,春来先生,兰君公子,这几间包间都是空着的,不知您三位选哪一间?”
魏春秋三人听了此话,三人中辈分最高的魏春秋开口道:“就选这间吧!”说着,用手指向了一间包间。接着,魏春秋转过头,对着一旁的鲍教谕和管兰君二人说道:“春来,管贤侄,你们觉得怎么样?”
鲍教谕和管兰君二人听了魏春秋的话,都是点了下头,对着魏春秋回道:“听表哥的。”,“听魏叔的。”
魏春秋对此笑了笑,然后说道:“好,那我们就进去吧!”
随后,魏春秋对着这几个小厮中领头的,那个叫做“南哥”的小厮吩咐道:“小南,我们进去后,你们就守在门外。”
“南哥”听了后,也是恭敬地回道:“是,东家。”魏春秋对此满意地点了点头。
随后,魏春秋三人就走了进去,而“南哥”也就带着身旁的几个小厮,分左右两边站着,守在门口。
魏春秋三人走进了包间,在包间里摆着几张方桌和锦席,每张桌上分别放着茶壶。魏春秋三人分别坐在相邻的三张锦席上。
落座后,魏春秋将手中拿着的酒壶提起来,脸上带着几分抱歉的神色,对着管兰君说道:“管贤侄,刚才去拿酒的时候,没有带你一起去,也不知道这壶‘公子醉’合不合你口味,要不你先尝一尝,要是不合口味的话,等会我们再去酒窖换一壶。”
听完魏春秋的话,管兰君也是拱手谢道:“谢谢魏叔。”之后,管兰君也没有婉拒魏春秋的美意,微笑着对魏春秋说道:“魏叔,那我就斗胆先尝一口了。”
魏春秋说道:“应该的。”说着,魏春秋将酒壶递给了管兰君。
管兰君接过酒壶,直接就将桌上倒扣的茶杯翻过来,充作酒杯了。
手上一动,倾斜酒壶,壶嘴落在茶杯上方,壶中的酒水顺着壶嘴流了出来,形成一道稍显浑浊的水流,落入茶杯中。
管兰君倒好酒,举起酒杯,轻饮了一口。品尝了这杯“公子醉”。
然后管兰君问道:“魏叔,鲍世叔,这杯酒叫什么名字?”
魏春秋对管兰君回道:“这酒叫做‘公子醉’,是我和春来一起选的。”
说完,魏春秋还嘴角上扬,脸上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听完魏春秋的话,管兰君点了一下头,随后又看到了魏春秋脸上的微笑,管兰君的脑海中便是一下子闪过了一个念头。
而当管兰君深究起这个念头,他原本平静的脸上起了些波澜,随后有些惊疑地对魏春秋问道:“魏叔,这酒是凌恒的‘喜酒’!?”
听了管兰君这话,魏春秋点了点头,开口回道:“是啊!一晃眼,凌恒都十八岁了,这酒也十八年了。”
管兰君这时也是安静地站在原地,默默听着魏春秋在那里感慨。
片刻后,魏春秋擦了下眼睛,然后开口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了。管贤侄觉得这酒味道怎么样,合不合口味?”
管兰君回道:“这酒经过十八年的窖藏,味道是极好的,更何况还有这么好的寓意。”
听完这话,魏春秋对着管兰君说道:“合口味就好。”随后,魏春秋对管兰君说道:“管贤侄,这封信你帮我带回去给你吴叔母。”
听到这话,管兰君想到了某种可能,然后对其说道:“魏叔,这不会是求饶信吧!”
魏春秋说道:“反正就是信了,你可不要偷看。”
听着魏春秋的这番话语,管兰君点点头,对着魏春秋做出“ok”的手势,然后说道:“好的,好的,魏叔。”随后,管兰君收下了这封信,放进袖中。
之后,魏春秋,鲍教谕,管兰君三人走了出去,门外守着的几个小厮见到走出来的魏春秋三人,对着他们拱手问好。魏春秋三人对此都是轻点了一下头。之后,魏春秋三人转身往回走,而几个小厮对着三人的背影拱手道别后,便是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