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武力已经如此高强了,今后的武艺只会比他俩更强。
“要说强,我倒是见过比我和我大哥更强的。”
“谁?”
朱彤惊讶于陈贤还认识比余绩和陈贤更强的人,河北将门果然卧虎藏龙。
陈贤正要回答,只听南面传来一声大喝,一队骑兵朝余绩等人处冲来。
“哦,他来了。”
陈贤语气平淡。
朱彤朝南面看去,只见为首那人一身黑甲,手持一把方天戟,剑眉星目,挺鼻薄唇,仪表堂堂!
“我乃冀州骑兵军侯,段钦段赐之,尔等安敢造次!”
那队率被下了一跳,连忙驾马走到段钦身前,拱手行礼道:
“卑职乃馆陶骑兵队率,此三人乃是素贼奸细,我等正准备抓捕回去审问。”
段钦看也不看他一眼,拍马走进骑兵围成的圈子当中。
“文德、子明,别来无恙啊!”
余绩拱拱手,对段钦说道:
“赐之大哥才是,别来无恙,许久未见,不知世叔身体康健否?”
“家父身体无碍,就是被军报所恼,白了些头发。”
余绩苦着脸。
“没曾想,小弟这厢来却是做恶客!”
段钦摆摆手,转身对着那队率说道:
“这三人我都认识,有重要军情汇报,尔等胆敢阻拦,该当何罪。”
又看见这些士卒的马下都挂有人头,怒骂道:
“这几日冀州多城告急,偏你馆陶每日都有捷报传来,这几日抓的素贼军探子竟有六七百之多,而且一个活捉的都没有,尔等莫不是在杀良冒功!”
那队率与一帮什长连忙下跪,忙称不敢。
“哼,是不是杀良冒功,一查便知!”
说完,便带着余绩等人要离开。
队率眼睁睁的看着几人向南走去,一个什长走上前说道:
“队率,此人是冀州校尉段明的儿子,若是让他回去禀报了此时,兄弟们怕是要脑袋搬家啊!”
队率当然知道事情有多严重,只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此时,另一个什长也走上前,说道:
“他们才十多个人,咱们有五十多个弟兄呢!”
队率也不是傻子,立马明白了什长的意思。
“这兵荒马乱的,冀州校尉的儿子不在家抱小丫鬟,非要跑出来打仗,死在外面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拿定了注意,趁段钦等人没有走远,队率朝着身后的馆陶骑兵喊道:
“此人假扮上官,妄想欺骗我等,莫让贼人走脱了!”
其他的士卒也明白了队率的意思,谋杀上官可是从没有过的,不少人心中颤抖不已,不过一想到自己杀良冒功的事败露了必死无疑,也都拿起兵器跟随队率向段钦等人冲杀过去。
段钦也注意到了这些人的动静,见到这帮人竟敢朝自己挥刀,大喝一声:
“好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