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校尉大人让我们来接应何人啊。”
段钦身后,一名小校说到。
“从广宗到邺城必定会到馆陶歇脚,到时候我们注意一下从北面而来的人就行了。”
现在广宗和信都已经被团团围住,所以已经没多少人从前北面过来了。
而且,既然父亲让自己来接应,那么这次南下报信的人应该是自己认识的,大概率就是余绩和陈贤两人了。
“真不知道北面的战事怎么样了。话说既然朝廷军靠不住,为什么校尉大人不派我们冀州军去呢?”
那名小校腹诽到。
“段厉,不可胡言!”
段钦瞪了这名叫做段厉的小校一眼,说道:
“何越大将军自有打算,我们不要胡乱猜测。”
其实段钦也不怎么看得起这帮朝廷军,他们自从在邺城驻扎后,邺城的治安就没一天好过。
至于为什么不上在邺城的冀州军,原因很简单,何越被授予总揽冀州军政大权的冀州牧一职,没有何越的命令,段明也不能轻易出兵。
“自有打算?我看是用下半身打算吧。”
段厉调侃到,周围的士卒也都哈哈大笑起来。
段钦也拿这个族弟没有办法,这家伙已经不是心直口快的类型了,虽说自己也不怎么爽何越那堆酒囊饭袋,不过毕竟是上官,还是不要说得这么大声比较好。
“行了!”
段钦出言喝止,众军士也都停了下来。
“我们再往北走走,可能有追兵追击,随时做好战斗准备!”
再说余绩几人,离开广宗后,马不停蹄的往馆陶赶。
“昭德这次来馆陶投奔故人后,可以劝那位故人迁往雍州,如今河北中原之地将会有一场大战,这次解了信都之围后,我父亲也将领全家迁往长安。”
虽然只有不到一天的交集,但是三人秉性一致,一路上是无话不谈,关系非常密切。
“文德兄也打算迁往长安?”
余绩摇摇头,说道:
“如今国家有难,我等将门子弟当然要报效国家,只求得一个马革裹尸还。”
“好一个马革裹尸,却不知道当今朝廷有没有让文德兄这般的人物,马革裹尸的资格!”
陈贤笑道:
“如今素贼四起,不光是冀州,兖、青、豫以及南面的荆扬二州也都乱作一团,就算素贼除灭,天下也将不再安定,如今当要汲取军功,搏一个州郡太守之位,才能保全于乱世之中!”
朱彤点点头,深以为然。
“子明说得对,乱世将至,只有手里有兵才能在这世间苟活。”
三人正交谈间,突然被一伙贼军拦住去路。
为首的人对三人拱拱手道:
“借尔等项上人头一用,让爷几个换点酒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