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轻和出声:
“小时候在陆家后院草坪上,明明是岁岁将三哥推到了,但人小力气不稳,跟着一起摔下去的时候,还哭鼻子跟我们告状,是你三哥欺负你。”
一边不疾不徐说着话的淮止,一边找着女孩细白手臂上的血管。
靠在男人怀里还是疼得不行的陆听酒,闻言怔了怔。
不知道他为什么提起,但似乎也模模糊糊的想起了那次的事情,小着音反驳,“明……明明就是陆珩,他……他先拿果子砸我,我才推——”
‘他’字音还没有完全落下,针头就刺进了已经找好的血管里。
陆听酒疼得消了音的时候,淮止握住了她想要抽回的手。
“打了麻药就好了。”
等到打下去的麻药生效之后,淮止才给陆听酒做清创缝合。
三针。
每一针都落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里。
包扎处理好之后。
淮止看着依旧被男人抱在怀里的陆听酒,清隽的眉眼微深。
“岁岁?”
淮止终于看清了女孩的面容时,叫了一声。
陆听酒记着他开始猝不及防的那一针,没看他,也没开口说话。
淮止看着她白透如纸的脸色,眸底深处闪过一抹怜惜。微叹一声后,喂了一颗糖丸在她口里,“不要碰水,忌辛辣,每天我来换药。”
这时。
淮止才看向一直将岁岁抱在怀里,脸上神情寒冽,眼底却紧张的看着岁岁的男人,“霍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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