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所,他们连进都进不去。
甚至,有的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最后。
还是她一个被富二代包了的姐妹,告诉她,那人好像是要离开云城了。
好像。
为了‘好像’这两个模糊的字眼,被沈父从其他男人身下抓回来困在家里,就一直没有出去过的沈母。
第一次。
自愿用自己的身子,讨好沈父。
讨好她名义上的另一半。
她伏*在沈父的身*下时,亲眼看着沈父眼冒白光的,倒在了她身上。
……
沈母漱了口无数次的口,化了最完美的妆容,穿上她最漂亮的那一套衣服。
想要再见那个男人一面。
但。
再也没有回来过。
甚至从始至终,她都不记得,自己还有一个儿子。
……
沈母车祸离开后。
沈父还是去找了那个男人几次,但他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
后来。
沈父沉迷赌博,成年泡于赌场。
输了没钱时。
那些人就来砸了沈父的家。
沈洲彻底没了家。
但原本,或许他也是没有的。
也是因此,沈洲渐渐的恨上了那个男人。
他认为。
如果当年那个人,可以见他母亲一面。
跟他母亲说清楚。
他母亲也不会迷恋他,迷恋到那个地步。
没有任何的回头路可走。
他想要让那人家破人亡。
也想叫他,尝尝失去亲人痛苦。
但他找不到那个男人。
所以找上了他儿子。
——霍庭墨。
其实刚开始,他不知道霍庭墨心底的人,是陆听酒。
只是听说。
薄家当年,和淮家走得最近。
其次就是霍家。
霍家。
他查了很久。
才打听到那个男人曾经进过霍家。
所以,赌了一把。
但赌对了。
沈洲看眼前的陆听酒,或许她永远都不会知道,霍庭墨曾为她做过什么。
但这样正好。
霍庭墨会因为得不到她的爱,在她面前始终如一的战战兢兢。
同时。
也会因为陆听酒爱的人不是他,而痛苦一辈子。
爱而不得的情爱滋味,最是能够折磨一个人。
生不如死。
要让霍庭墨生不如死。
让霍家的所有人,都得到报应。
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夙愿。
……
“陆听酒。”
沈洲看着眼前脸蛋微微泛白的女孩,天台的风吹起了她的青丝。
“其实你要怪,就怪霍家的家主。”
沈洲沉了声,一字一顿的道:
“如果当时他的车子肯停下来,下车给那个女人解释清楚,她不会因为追霍家的那位,超速行驶。”
“也不会心急火燎的,在拐弯处撞上陆太太的车。”
沈洲不轻不缓的,得出结论。
“而当年的陆太太,也不会死。”
陆听酒的脸色,确实是微微泛白的。
因为天台上吹在脸上的冷风,也因为沈洲说的话。
但几秒后。
她看着沈洲,一言难尽的语气,“你从小……就没去检查一下你的脑子?”
“你不信?”
沈洲几乎是心瞬间一慌,下意识的道。
“信?”
一个单音节的字眼,冷冷的从陆听酒口中吐出。
“你把你……那位女司机摘得干干净净。”
陆听酒的声音如天山滴落的雪水,沁着化不开的寒意,“但她才是罪魁祸首。”
“不管什么原因,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