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方一一听对方的疑虑,突然大笑了起来,看的这农人也是一头雾水,方一这才说道:“坏人!我可是上水镇的捕快!”
“捕快?”
“不信呢?”
方一说着,拿出了腰牌。农人捧过腰牌,仔细研究了半天,说道:“可是……我不识字啊。”
方一大笑的声音突然停止,“不识字你看半天!”
“我……只是看看这是什么材质做的嘛!”农人这才笑脸相迎,“原来是捕快大人,那你到我们这里来,是查什么案子?难道这张大嫂,犯了什么罪?”
“不不不。”方一连忙解释,“难道顺子的事情,你不知道?”
“顺子怎么了?”农人惊讶道。
“难道你认识顺子?”苏懿忙问道。
“认识啊,那小子,以前跟我一块种地的。他从小就懒,啥也不会,后来他爹托我来教他种地。现在他爹做了村长,他也不来找我了。不过这小子还不忘本,前几天还带着好酒来找我。”
“哦?那他有跟你说什么吗?”
“这……说了好多。你们要听什么?”
“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是……奇怪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农人想了想,恍然大悟说道:“对了,那天我们喝到最后都上头了,都喝的有点多。然后他就开始吹牛,说他很快就要离开破酆镇了。”
“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为什么?”
“这个……他也没说啊。他只是说,他会赚一笔大钱,然后带着他爹离开这里。还说离开这里之后要做点生意,还让我去帮忙,那口气听着跟真的一样,还说我去了会给我工钱。哼,这小子,从小就喜欢吹牛。”
农人说着,苏懿却早已陷入了沉思。农人见苏懿不说话了,刚要离开,马上又被苏懿拦住,“那你有听他说他要如何赚一大笔钱吗?”
“哎,这事啊。按理来说,我不应该说的,我说出来不是断了人家财路嘛。可反正现在他都死了,你们也给了我钱,我也不能白要是不是。那天啊,他说他在河边看见一样东西,这东西能让他赚一笔钱。”
“那他有说是哪里的河边吗?”
“有提过一嘴,好像是去寺庙路上的河里……”
苏懿细细思索了一会,说道:“好,我知道了。多谢这位大哥,你快些下地去吧。”
“问完了吗?”
“不不,你还没说张大嫂住哪里呢!”方一赶紧脱口而出。
“哦对,对。”苏懿这也才想起来,忘了正事。事实上,他的思维正在另一条线索上。
“张大嫂家啊,你就顺着这里一直往前走,走到头,再向右拐,那边就是她家了。”
农人一边说着,一边笑呵呵的离开了。这时苏懿还在思考着什么,这时方一也注意到了苏懿不对劲的地方,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啊……没有,没有。我们快些去张大嫂家看看吧。”
顺着农人指的路,两人不一会就来到了张大嫂家。说是家,其实也就是一个茅草屋,屋两侧的席子也是破破烂烂,看起来下雨都会淋进去的样子。苏懿摇了摇头,敲了敲门,却发现里面没有动静。
就在苏懿准备再次敲的时候,屋里才突然传出了一阵微弱的声音,“谁啊!”
“是县里的捕快!”
又是一阵沉寂,对于这样的人家,他们是一辈子也想不到自己还能跟捕快打上交道的,所以方一也能理解,屋里的人一定是在疑惑。
“进来吧。”过了好一阵,屋里才传出一个微弱的声音。
这声音显然不是张大嫂,因为是个男人的声音。
苏懿推开门,屋内透出一股浓重的骚味,夹杂着一种陈木腐烂潮湿的难闻味道。定睛一看,原来床上躺着一个男子,这就是那位农人说的那个从小瘫痪在床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