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提的，在这个女人的嘴里，倒变得理所应当一样。
“人命是天大的事！我也不是没有查过你，死在你手上的人命，多到让我都感到惊讶，这是我不能理解的，甚至有很多家族，是被你灭的一个人都没有的，我就是不明白，这些人到底跟你有多大的仇？也值得你这样痛下杀手？”在张爱华的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鄙视和不屑，她并不了解的事情，也因为她的性格原因，去选择了主动不了解，只是凭着自己的感觉，来试探萧文这样一个人。
“这是江湖中的仇恨，我只是出于自保，并不是我本心想要杀他们，是他们都想来杀我，我想你不了解江湖，看你这副说话的样子，和这一派行事作风，你都不是一个江湖中人，当然就不会理解，江湖中人的那些执着，他们如果不杀了我的话，是誓死都不肯罢休的，至于你说的，家族中人一人无存，也就是出于这个原因了，一个人失败了，就会有另外一个人再来，我总不可能坐等被杀吧？”萧文淡淡说道。
其实打从内心深处，萧文还是可以容忍，张爱华的那种目光的，只不过觉得张爱华这个人，根本不是一个江湖中人，就来打听江湖中事，可能是别有用心的，这个人不得不防，跟她说实话，或许还能打消她的这份怀疑。
因为只要不是江湖中人，就不会有江湖中人的思维，而江湖中人的思维，往往又是最让人难以接受的，仇恨会包裹住一颗心，不达目的，誓死不罢休。
这样的一个生存法则，是萧文打从心底厌弃的，却不得不遵守，因为萧文现在，也是江湖中的一员了。
想活下去，就必须遵守这个法则，虽然是个永无止境的怪圈，但也必须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