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浑身僵硬，身体根本无法动弹。
莫云飞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灯，瞬间整个包厢都亮了起来，让苏婉婷根本无处可躲。
她不敢回头看莫云飞的表情，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莫云飞怎么会在这里？他是一路跟着自己来的吗？
“你有本事来这里做陪酒女，但是连回头看我一眼的勇气都没有？”莫云飞笑了。
听到这句话，苏婉婷回过头看着他。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逃避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是啊，”苏婉婷特别坦然的看着莫云飞的眼睛，“我确实很缺钱，公司给员工开的薪资，已经高出行业平均水平很多了，但是我依然出来找兼职，难道不就是因为我非常缺钱吗？”
苏婉婷看着莫云飞：“莫总，我能问一句，您为什么来这里吗？是跟踪我到这里的，还是单纯来享受的？”
莫云飞皱眉：“这重要吗？”
“当然，”苏婉婷露出一个无法形容的表情，“如果您是来玩的，咱俩就
是服务与被服务的关系，你安心享乐，我用心伺候。如果你是跟踪我到这里，只是为了看看我在这里做什么，那么我只能请你离开，不要打扰我继续工作。”
莫云飞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前我帮你垫付的那顿饭钱，不需要你还，苏家欠霍家的那些钱，我没记错的话，司昂应该也不需要你们还了吧？那你为什么还这么缺钱？过惯了好日子，不习惯过苦日子吗？”
“是啊！”苏婉婷坦然地承认了，“我就是没法接受现在穷困潦倒的生活。莫总，你怎么管的这么宽？我只是一个普通员工，你也不用管我的私生活吧？你家里人知道你这么多管闲事吗？你女朋友知道你连女下属的私生活都要管吗？”
“还有，我不需要你可怜我，之前那顿饭钱，我该还就还！这是我答应了你的。你也不要管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你根本就不了解我，凭什么管我？”
莫云飞攥了攥自己的手，忍了又忍才说：“你以为是我想管你吗？你自甘堕落，本来也跟我没关系！我不过……我不过是看在你是云柔最好的朋友的份上，才跟你说这些。如果让她知道了，说不定会有多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