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好了。”
祝云倒出一粒清心丸要喂他服下,秦升却说这药用在他身上属实浪费,起不到作用。
思来想去,祝云找个地方住下,去抓了些祛痛的药材来,每日在身边照顾着,秦升终于慢慢有了好转。
这一日,秦升伸展胳膊腿,觉得状态已经恢复,便来和祝云商量继续赶路。
祝云却早想好了一切,他先扶秦升坐下来,奉上一杯茶,不紧不慢地说:“秦伯,我想好了,你就和意欢在这里住下,西南寻蛊的事我自己去就好了。”
秦升急了,一把把茶杯蹲在桌上:“这怎么行?此去西南,前路漫漫,小公子独去,我怎么放心?”
祝云却笑笑:“秦伯,我不是小孩子了,再说我有爹的秘籍在手,每日都会勤加练习的,以我现在的武功,不会有事的。”
“爷爷,他说的有理,你这身体,若是再一路奔波,怕是更要吃不消了。”
意欢感激祝云的谋划,这样,她就能好好陪在爷爷身边,让他好好休养一阵了。
秦升顾虑祝云的安全,仍强烈反对。
祝云不愿他为此生气,便就此打住,不再坚持。
第二日,意欢刚起床,便发现了一个字条和一叠银票,都是祝云留下的。
字条上说,他已经出发了,这个小院他已经付了一年的定金,秦升爷孙俩可以放心住下去。
意欢赶紧拿着东西去找秦升,秦升看完,感叹小公子颇有担当,只不过想到未知的前路,还是不免担忧。
意欢突然有了个主意:“爷爷,比如让阿灰跟着他,若真有什么事,也能回来报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