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碾压级别。
只是,时间一长,每个人都被拖的耗费了不少体力。
“祝兄弟,总这么下去,咱们怕是要抵挡不住了,不要留手了,有什么本事赶快使出来吧!”
袁承一边抵抗着,一边对祝云支招。
“知道了。”
祝云知道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便不再心存慈悲,听了袁承的话,下手重了些。
与他对战后的玉虚宫门人纷纷倒地,一时间再爬不起来,无法再形成威胁。
袁承瞅准时机,一掌劈向梨凡,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顿时把她打晕了。为了不让她被人误伤,袁承特意把她挪到一处隐蔽的位置,干脆让她好好地睡一觉,自己更能专心对战。
“袁大哥,秀秀呢?”
祝云突然看不见秀秀,心里着急,袁承朝着旁边一指:“别急,她在那,没事的。”
祝云看过去,那里无人打扰,安全的很,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全力应战。
莫姚与无岫宫主打斗一阵,体力均有消耗,却无一人退缩半步。
无岫宫主趁着对打空隙,试探地对莫姚说:“以咱俩的功夫,怕是要斗到天昏地暗了,不如讲和,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莫姚冷冷答道:“若是这等结局,当日在武林大会便已经了结,又何必等到今日?”
“你一定要闹到鱼死网破才罢休吗?为何你与你师父都是那么一根筋?非要和我们过不去?”
无岫宫主脸色一沉,大声喝问。
“师命难违,你又何尝不是一样?”
莫姚的质问让无岫宫主哑口无言。
他二人都是在遵照着师父的意愿,一个立志将本门武功发扬光大,一个却要灭掉所有继续传承的可能。
“难道你真的甘心让我门武功到你手里就彻底失传了吗?那祖师爷的苦心孤诣到底算什么?”
无岫宫主被莫姚冷冰冰的表情所激怒,问出了埋藏心底最深的问题。
“这些武功本就出自祖师爷之手,如今,按照她的意思收回去,也没什么不好。缘生缘灭,讲的都是一个时机。”
莫姚丝毫不为所动,她自小由师父养大,受她的影响颇深,更是从未违拗过她的旨意。
如今,师父让做的事不过是剪除不该发的枝芽,她不觉得有任何不妥。
“那我门下弟子百十余人,你难道都要赶尽杀绝吗?”
无岫宫主以人命相逼,莫姚却仍不妥协,她看了那些正在打斗的人们,淡淡地说:“我要他们的命做什么?我早研制出一种药丸,只要服下一颗,身上的武功自然会废掉,他们便能做回普通人了。”
“你!你逼人太甚!”
无岫宫主设想的后路全被堵死,他本想在这偏安一隅慢慢壮大,没想到今日被人堵到门上来欺负,脸气得跟猪肝一样。
“既如此,那便同归于尽吧!”他冷笑一声,调动起所有内力,气沉丹田,全部运于掌心,对准莫姚一人,轰然拍出。
莫姚把玉笛插在腰间,轻轻转动手腕,四两拨千斤,不断地画着八卦的手势,轻而易举地就化解了无岫宫主的攻势,一场大对决瞬间消散于无形。
无岫宫主脸色煞白,断断续续地说:“你竟然会使太极阵!”他扑通跪下,对着天上大喊:“祖师爷,你好偏心!竟把这至上的武功传于她们那一支!枉费师父一直拿你当最亲近的人,你竟连他都没有告诉!”
“若不是你师父一直心存异念,祖师爷为何会避着他呢!”
莫姚厉声质问,她还记得,小时候跟着师父学武,每次提到师叔,师父总是痛彻心扉的样子。
从那时起,她便下定决心,有朝一日,定要替师父好好收拾这个令人伤心的师叔。
没想到,时机不恰,等她长大成人,师叔却早已逝去多年,而他的徒弟又是在他的老路上越走越远。
再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