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道走到黑呢?咱们是不是做点准备!”
谢佑出身、立场都有问题,不管他是否附和曹王,李敬真都信不过他。所以,他建议调光州刺史-郭赟及本州府兵候命。亦或者,请安州大都督-越王贞至颍州护驾。
“陛下,如果,是臣一个,臣保证,眉头都不皱一下。”
“不是臣胆子变小了,而您的安危关乎社稷。临行前,臣可是跟娘娘保证过,一定保龙体,毫发不伤。”
别人看到的,都是皇后娘娘的端庄、如凤凰一般,高居后位,俯视大明宫。可对于李敬真,他们这些“老臣”来,那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啊!
尤其是李敬真,初次上阵的时候,是被娘娘给踹出去的。现在想想,他的屁股还觉得不得劲呢。李敬真对皇后,是真的怕。
“出息!皇后就那么可怕,朕觉得挺好的。”
额,情人眼里出西施,皇帝当然认为自己的妻子好了。可问问老虎贲营的弟兄,谁对娘娘不是心有余悸。
“陛下,臣问句僭越的话,您挨过娘娘的揍么!”
听了这话,李贤眉毛一挑,立刻喝斥道:“胡扯!”
是,李贤承认,早年间呢,皇后的性子是跳脱了一些,也不像中原女子那般温柔端庄。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入宫这些年,她可是改多了。
至于,李敬真问的问题,那就不是问题,也不是人臣该问的。
见皇帝好像被抓住了痛脚,李敬真吐了吐舌头,赶紧赔不是:“臣无状,臣失仪。”
“不过,有一点,算你小子蒙对了,朕确实留了一手,否则你以为姚崇去哪儿了。”
“如果,在朕的耐心耗光之前,曹王还无没有表示,那就不要怪朕了。”
天家的恩典,不管对内,还是对外,那都是有数的。如果,李明一定要一意孤行,那他这个侄儿,便只有对不起了。
前番,李贤在酒楼就已经暗示过了,不管他听没听懂,时限就这么多,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君臣二人在车中聊得正欢,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赶车的侍卫,在外恭声禀告:金紫光禄大夫,河南道安察使-马遵,带了十余名扈从,前来接驾。
“看着没,这人啊,鼻子比狗都灵,朕这刚到地方,他就闻着味找过来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