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你自己就把自己给吓死了。”陈大器边说边晃脑袋。
“你好好说话,晃什么脑袋看的我头晕。”本来我的头就被陈大器使用门攻击了,有点晕乎乎的,现在他还摇头晃脑,给我弄得更晕了。
“我是模仿老马当时说话的样子,好让你身临其境,你懂个鸡毛。”陈大器边说边挖鼻孔,然后用手指弹了弹。
“合着到后来我是饵,你们是渔夫,那老头儿真不是好人,骗我进去,你听我劝,下次咱两遇见他了离远点,说不好就被卖了。”我愤愤的说,我和陈大器完全被他耍着跑,真是叔叔能忍,婶婶都不能忍,暗自在心里合计下次见到他了,非得骂一顿不可,太欺负老实人了。
“咱俩以后可别遇见他了。”陈大器拉着我说。
“为啥?”
“那啥我带他下去的时候,说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被他听见了,把你从寝室带出来后他就揍了我,他还让我小心点,以后见我一次打我一次。”
“就一句话就把你揍了?我怎么这么不信呢?你还手了吗?”
“对啊,你是不知道他打得多狠呐,还说忍我很久了,非得揍我一顿出出气。还手了啊,那他打我我还一动不动不成王八了吗?结果打得更狠了,别提了,都是泪啊。”说完把我从草地上拉起来一起朝教室走去,就是走的时候吧,他还不停的揉屁股,我说当时他怎么不坐地上等我醒呢,于是我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别笑了,再笑我就跟你拼了。”陈大器想用语言制止我的嘲笑。我直接跑了起来还笑的更起劲了。
“水潭,你大/爷的,老子今天跟你拼了。”陈大器在后面揉着屁股一瘸一拐的追了上来。。。。。。
第二天早自习我上下眼皮正在打架的时候,突然肩膀被一双大手有力的拍了一下,我这暴脾气当场就忍不了了,扬着手上的书就朝后转去当看见班主任的手还搭在我肩膀的时候,我瞬间就清醒了,大脑的cpu飞快运转。只是cpu都冒烟了还没找到合理的借口,这时班主任先说话了:“渊澄啊,你是打算给我露一手?”“没有,我以为是检查背诵课文情况的,正想把书上交好好背诵课文的。”我睁大双眼信口雌黄道“好,难得你这么主动,那你就把书给我,我来看看你学的扎实不扎实。”说完老班就把他的手伸了过来,“等一下,我想了下还有几个地方没准备好,我准备好了再背。”说完我就赶紧转身把书放在桌子上做出认真学习的样子,然后一看内容,靠,拿了本数学书。不知道为何,班主任弯下腰看着我的书,我也脑抽一般转过脸和他来了个‘深情对视’不知道我说我背数学公式他会不会信,我想大概、可能、也许能有那么一点点信吧。我看着班主任的脸上慢慢露出了一个‘和蔼’的笑容,缓缓地说道:“待会下自习了,你去校长办公室一趟,就在政教处隔壁房间。”然后就起身离开,只留给我一个潇洒的背影,其实我不是怕他,而是尊重他,我的班主任可不像大器的班主任,他平时对学生可是很好的,因为长得胖胖的,还喜欢笑,我们都叫他“国宝熊”,只是此刻我心中已是翻江倒海、五味杂陈,我就眯了会说了句瞎话就得去校长办公室吗?至于吗?这不是高射炮打蚊子吗?想是这样想,可该去的还得去,按照相对论来说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觉得不止美好的时光是短暂的,在等待‘审/判’之前的这段时光也是短暂的,同样还是煎熬的,在这一刻我看着周围同学那‘天真灿烂的脸’真想时间就在此刻停留,不再与俗世同流。
时间是无情的,它只会悄悄带走你的一切,正当我内心天人交战用脚掌丈量着从教室到校长室门前的距离的时候,一个在校长室门前来回踱步的熟悉的、猥琐的但在此刻又是那么亲切的背影就那样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我的世界,我迫不及待的发出了来自灵魂深处的呐喊“大器,你特么是想在校长室偷东西吗?”“哎哟,卧槽这不是水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