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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妈妈只是个生意人,她绝不会拒绝张乐山的银票,也绝不敢拒绝株洲城府衙从事,看似醉醺醺的张乐山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疑惑。
宋妈妈可不敢冷落张乐山,只推脱不能留宿,急忙叫过几个船坊里的踏摇娘过来陪酒。
这时一阵香风缭绕,张乐山左右又坐下两位面容姣好的女子,推杯换盏,莺莺燕燕的细语,一时间给人无限旖旎。
张乐山自问也是万花丛中走过的老手,岂会被这点招数难倒?
人人都有好色之心,上天也不能禁止,神仙都不能逃避的东西,我张乐山只能好好受用了。
那两片朱唇来时浅,五指玉葱去时真,一时间这两位姑娘身上不由得一阵火热,暗道这从事老大人几天不见从哪里学来这等撩人本事?
香风披散宴厅,小二又换上了温过的女儿红,花烛下的踏摇娘是杏脸桃腮,朱唇粉颈,我张乐山一只手在桌上频频举杯,一只手在小娘子袖子里摸索。
两鬓苍苍的张乐山却还未熄灭欲火,这身旁的两位小娘子心中浴火却是已经数次灭而复发了。
张乐山老脸通红,他在二人中似醉非醉,在踏摇娘袖子里做着乾坤功夫,随后含着一口酒在喉咙处,借着两位踏摇娘倚靠在身侧的功夫,他一口气吞下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