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面无表情，任由鲜血流出。
只要不是精血消耗，这种普通血液对于武者的影响不算太大。
池水一点点的被染红，周恒却皱起眉头。
按照系统的描述，血液会全部被虫卵吸收，根本不会出现眼前这种情况。
而出现这种情况的唯一原因便是因为虫卵并非是无主之物，虫卵中还有着别人的烙印。
这种情况很少有，但也不是不可能出现，但这就代表着使用蛊虫的蛊师已经达到了一定的水准。
周恒刚刚想到这里，沸腾着的池水忽然飘荡起来，直接漂浮在半空，鲜红的池水在空中不断变换，最后形成一个人形面孔。
虽然是池水构成，但依旧可以看出这面孔的老迈以及狰狞。
“是你杀了我的孙女？”
池水构成的面孔开口竟然发出声音，虽然这声音中带着一丝水流的碰撞，但依旧将话语中的意思清晰的表达出来。
周恒止住手腕上的鲜血，目光打量着面前的池水。
这种手段显然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的认知范围，甚至在正常
人看来已经属于妖法的范畴。
但周恒却并没有太过惊讶，对方是用力这些原虫吸附住水珠，然后才造成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这点若是他与蛊虫建立深刻的联系之后同样可以做到，他惊讶的是这人的精神力，他本体不知道距离这里多远的距离，竟然依旧可以控制这些虫卵，显然精神力远远超过一般人。
“是我。”
周恒点头承认，否认也没有什么作用，以眼前这人的手段要调查很容易就能调查出来，周恒没必要多废力气。
“很好，不但杀了我的孙女，更是自己培育出了原虫，你在蛊虫一道上天赋倒是不错，给你一个机会，到南疆来拜我为师，我就饶你一命如何？”
这面孔对于周恒不但没有什么杀意，竟然起了要将周恒首位徒弟的心思，要知道周恒是亲手杀了他的孙女。
果然蛊师都不是什么正常的人物，做出这种事情来倒也不足为奇。
“让我拜你为师，你还没有资格。”
周恒语气平淡道。
这蛊师或许很强，但再强也不会强过先天，而先天却只是他的第一个门槛而已，有系统在身，世界上没有人有资格做他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