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主动提出要去家里等。
小吴下一刻就把钥匙交到了赵嵘手上,通知都通知他先生一声,沾沾自喜地把他先生免费给卖了。
离开医院前,梁有君问了赵嵘一句:“老板,你这是想清楚了?”
“怎么,想八卦?”
“那倒不是,我就觉得还挺……唉我说不上来。我也算这方老手了,就是想问个无伤大雅的小问题,”梁有君小声说,“你是不上别人了,所乔大少凑合过,还是真的心动了?”
赵嵘抬脚,踹了他脚后跟一下:“你这是无伤大雅的小问题?”
梁有君嬉皮笑脸地溜了。
徐信接赵嵘去乔南期家的路上,赵嵘想起梁有君这个问题。
他着车窗外景『色』飞快倒退,像是睛能听得到的风声,呼呼而过,快速拨动他的心弦。
什么想法都有,却不『乱』,反而清楚得很。
凑合?
怎么可能是凑合呢。
离开乔南期的时候,他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都走到这一步了,赵嵘从来不怕什么孑然一身。
也正是因为走到这一步了,他才瞧见,岁月的刀把本该一样的他分别雕刻成了天差地别的样子。可他迈过了荆棘,越过了险峻,蹚过了急流,转身那个追着他而来的人,他居然在一一滴中不地现,这人他一脱下伤痕累累的外壳,居然仍旧当初一样。
仔细回想,他其实根本就不会对其他人动心。
穿书前他便是孤儿,天生就其他人有牵绊,从来有真的依靠过什么人。穿书后,除了他血脉相连的赵茗,他终究这里所有人有一层隔阂。
可乔南期不一样。
他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便对这个名字格外熟悉,天然便更信任、更容易对拥有这个名字的那个人敞开心扉。
其实是乔南期给他带来了另一种选择。
如果少年时有遇到乔南期,他其实也根本不会喜欢上别人。
所幸。
徐信缓缓在乔南期家门前停下,赵嵘第一次来,好奇地了一这离自己家不过隔着两条街的别墅,无奈地笑了笑。
他下车时,徐信突然问他:“明早来接你?”
“……”赵嵘瞬间明白过来徐信什么思,“徐哥,你怎么被有君带坏了?”
徐信哈哈大笑着踩动油门,走了。
赵嵘拿着钥匙,踏着轻风走到门前,想着乔南期回来后,他要怎么这人说。
成想,一打开门,突然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撞了一下他的脚脖子。
他低头,那『毛』『色』花纹对他而言分外熟悉的大胖猫正蹭着他的脚踝,显然还认得他,绕着他的脚就开始磨蹭。
门内的柜子上跃下一只他熟悉的猫,无声地踮着脚,缓步走到他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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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南期今天实在是忙得很。
乔家在竹溪的产业彻底开始展,正值势头正猛的时刻,他的会从头到尾有停过。
等到总算能喘口气了,已然是深夜。
他想着赶紧回家收拾一下自己就去医院找赵嵘,手机电了他也只是『插』在车上充电,花时间去,直接在车上闭假寐着休息了一会,风风火火便到了家。
刚拿着手机下车,他便愣了愣。
窗户亮着。
独栋的别墅外头绕着些路灯,却远不及屋内散出的灯明亮,像是能指引人回家的路。
乔南期脚步轻顿。
小吴在?是有什么事情找他?
他忙起来常跑来跑去,乔南期倒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抬脚走到门前。
门有锁,根本不需要感应钥匙,转动门把便开了。
他浑身沾染着疲倦,已准备好问小吴有什么事,岂料刚一进门,目光便落在了亮堂的客厅里。
青年穿着一声宽松的深蓝『色』『毛』衣,正盘腿坐在沙前的地毯上,低着头,怀里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