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
谢镜花猛地晃晃脑袋,走出司天大厅。
“上车,开我的车吧。”
张宗敬恢复了以前的淡然,轻轻点头:“好,我订了餐厅,离这儿差不多半个小时左右的路程。”
谢镜花的车上有放手机的手机架,他调出导航地图,把手机放在上面,安心坐在副驾驶。
两人都未曾说话,她在想着司天接下来急需处理的事,张宗敬的心思嘈杂一片。
刚开了十分钟。
一位三十岁左右的青年站在马路上。
似乎只等他们前来。
当看见青年之时,谢镜花与张宗敬便齐齐警觉了。
因为,青年的气息已不在安命境的层次。
或许,他是位无垢境修士。
出剑。
剑气站在车辆停下的位置。
柏油路顷刻呈现一道深深的剑痕。
“泉城司天司长谢镜花,龙虎山天师府嫡传弟子张宗敬,两位天骄呀,鄙人想讨教一下,试试看神州的天骄究竟有何本事?!”
张宗敬收敛四散的心神,亮出兵器七星剑,轻声道:“我先上,你为我查缺补漏。”
谢镜花拿出瓷人,失笑道:“在泉城的地盘上胆敢挑战我,张宗敬,你得为我殿后了。”
不给他再言语的机会。
谢镜花开了车门,把瓷人扔出,那瓷人乍然现出清凉如水的力量,形成一柄柄利剑直杀向莫名其妙堵着路的青年。
青年当看到谢镜花的法器瓷人,便严阵以待了。
似乎颇为吃惊。
而更吃惊的则是隐在远处的轻灵女子。
她轻声道:“谢镜花呀谢镜花,你的师傅有几分真本事,居然不动声色的将你的命格隐藏,使我推算不到。”
“无妨,这无垢初期的小修士,算是给你练手,等会儿还有位无垢中期的修士赶来。”
“宗敬呀宗敬,使你钟意的女子重伤垂死,不知你记不记挂?”
“你不是与她告别,请她吃饭吗?!约会泡汤了,会不会成为你的遗憾之事?!”
“我很好奇,就此回了龙虎山,你要不要再次找机会执意下山?”
另一边。
瓷人散去的利剑让青年拦下,青年的兵器很是奇怪,似乎是倒勾着铁刺的锁链,而当锁链甩向谢镜花,上面的铁刺,纷纷如雨刺向她。
真气充斥。
谢镜花伸手握住一柄细长长剑,笑道:“张宗敬,你袖手旁观就看了,他的本事不免太弱了些。”
张宗敬酣然长笑,原来,自安命境后期突破到无垢境前期的天骄,不止自己一位啊。
就是不知,谢镜花何时突破的境界,为什么他一点也未察觉到。
剑法精妙。
也不见她如何动作,一剑把铁刺俱都扫落在地。
瓷人发出的力量影响到她,不禁精神一震,体内好似突然有了无穷无尽的雄浑力量。
真气鼓荡,不时光彩交迸。
张宗敬每时每刻都想出手与谢镜花一道和那不知何等目的的青年激战,但一想到她的叮嘱,就令他止住体内真气,真真的在战场边缘,注视飘若惊鸿、婉若游龙的她。
也不知谢镜花的师傅传授给她了怎样的剑术,张宗敬竟是看不透剑术的痕迹。
仿佛她的剑术来源于天地,是先民们从大自然中一剑一剑的感悟得来。
尽管她占据上风,在无垢境的真气激荡之下,张宗敬仍然死死攥着七星剑,掌心出汗,生怕谢镜花受丁点伤。
青年应当被她逼急了,底牌尽出,但见锁链陡然回缩到他身边,好像一头毒蛇般游弋不停,经脉内的真气令青年不管不顾的催到兵器中,锁链先是挡下谢镜花堪称绝妙的一剑,代价亦是庞大,青年经脉俱都出现裂痕,锁链再度分散成十数个,自不同的角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