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身份,是贫是富,才高八斗还是一字不识,来了醉仙居,自然都是为了一样东西——色。
至于虞听的才学,他们根本不是很在意,觉得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东西,是女人讨好他们的一种手段罢了。
谁想到,满屋子的大男人,如今竟真被一个青楼女子给问住了。
二皇子的脸色也渐渐不好看起来,道:“虞听姑娘,你既然说这对子是你偶然得之,说不定便是绝对,根本不能用来作答。在下诚心相邀,就是推脱,也没有必要用这样刁钻的题目来折辱人吧。”
他此话一出,瞬间引起在场的许多男人共鸣,纷纷反口讨伐起来。
“就是啊,耍人玩呢吗不是,我就不信,这么多人怎么可能没人解的出来。”
“这娘们分明就是想为难人,什么才女啊,我呸,真就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呗,还给看不给摸,私底下不知道有多骚。”
“虞听姑娘在醉仙居多屈才,不如学鱼玄机当姑子去呗。”
江沅看的好笑。
这二皇子,分明才学浅陋,技不如人,对不出来就恼羞成怒,反而反咬一口虞听,说她出题刁钻。
还有下面那群榆木脑袋,真是把无耻贯彻的彻底...
江沅见虞听被那些污言秽语凌|辱,心中不忍,便想帮她解围。
她扯了扯江隐迢的袖子:“哥哥...”
无需她再说什么,江隐迢便心领神会,他眉眼严肃:“你想帮她?”
江沅点头。
“你知道对面人的身份吗”
江沅犹豫了一下,再次点头。
江隐迢浓眉黑眸,对比深刻,英隽又不好相与:“若我说,你帮了她之后会麻烦不断,你还要这么做吗?”
江沅怔了怔,不由又看了一眼棣棠被咄咄逼迫的背影。
她在想倘若前世江府灭门后,她真的沦落成为官妓,又会如何?
虞听和她其实是一种人。
她们都是不为道德礼教束缚,不愿意循规蹈矩的女子。
江沅坚定道:“哥哥,当我落难时,也会希望有人帮我一把。”
江隐迢深深的看着她,依旧是稳重又冷淡的模样,不过却忽的笑了:“去吧。”
有的人杰而不群,一笑座春生。
他只要江沅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至于后果...
他来承担。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