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放大了。
刘思婕害怕的抱在我怀里,委屈的说道:“张易燃,我不想死,求求你救救我吧。”
我将刘思婕搂在怀里,盯着她皮肉里来回滚动的虫子,突然我萌生出了一个想法,我想把他肉里的虫子拔出来。
但是我这个想法很快就一闪而过了,先不说能不能拔出来,就这些虫子可都是蛊虫,要是这些虫子身上的蛊毒,沾染到了我身上,到时候刘思婕蛊没解,我还被毒死了,那可怎么办!
我无奈的把刘思婕领到了家里,我打算问问家里的黑毛鸟,这鸟之前好像在苗疆待过,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解蛊。
我把刘思婕领到了家里,黑毛鸟正趴在书架上,呼呼大睡呢。
我把小鸟提了起来,我这一下突如其来,给黑毛鸟下了一哆嗦,对我怒目而视:“你小子他妈不去上学,跑来家里做什么?”
我把事情的经过和黑毛鸟说了个遍,黑毛鸟听后点了点头,他看了一眼在刘思婕肉里爬着的蛊虫,有些吃惊的说道:“苗蛊这东西剧毒无比,不怎么好解,除了李家的赶尸人,很少有人会解。”
“那怎么办,总不能我们现在去湘西,找他解蛊?”
黑毛鸟思索了片刻,说道:“我倒是有个办法,能解这蛊。”
“什么办法,快说啊?”
“那虫子还没有钻进他的肉里,那蛊就算没被下,蛊在怎么说也是虫子,虫子怕雄黄酒,把酒洒在她的胳膊上,等那虫子死了,说不定就能解。”
“雄黄酒?你确定真的有用?”
黑毛鸟点点头,说道:“蛊虫还没有完全进到身体里,这种方法有用,等虫子完全进去了,那就不好说了……!”
还没等黑毛鸟说完,我赶紧翻箱倒柜找了起来。
我将屋子翻了一个底朝天,居然真在大屋的柜子里,找到了一瓶雄黄酒。
见到这瓶雄黄酒,我差一点没哭出来,多亏胡雪家有雄黄酒啊,要不然今天刘思婕手说什么都得烂。
我将雄黄酒的罐子打开,一股脑的倒在刘思婕的胳膊上。
雄黄酒洒在刘思婕的胳膊上,刘思婕露出痛苦的表情。
一股辛辣的气味,从雄黄酒中传出,那味道怪怪的,不怎么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