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选择先天。
比如说灵空仙界千秋笔墨林的有两个七阶真仙，就是练虚踏入的先天圣德大道，随后拜入了千秋圣人的门下，得圣人指点，合了善、顺这两条后天大道。
所以若是陈莫白能够以圣德练虚的话，飞升上去，若不拜入太虚真王门下，去千秋笔墨林，也能够当个圣人弟子。
听到这里，陈莫白也是一脸欣喜。
毕竟他虽然打算在紫霄宇宙那边踏入圣德大道，但回来之后，肯定会被千秋圣人发现自己这条大道之中，多了一个人。
本来还想着等合道再回来，这样就算是打起来也不惧。
现在听袁青雀这么一说，倒是不用担心这点，说不定可以堂而皇之的去灵空仙界逛逛，甚至是听听圣人讲道。
“这是我这些年在仙界收集的太初灵脉之气，你带去给甄儿。”
指点陈莫白完毕，袁青雀的这道分神准备回灵空仙界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拿出了一个虚幻的青蜃瓶，交给了边上的叶清。
“恭送前辈。”
和叶清一起目送袁青雀化光消失在塔顶深处的星河中，陈莫白对于太初灵脉之气有些好奇，向着好友问道。
“水母开天辟地之时，是没有灵脉这种东西的，三千大道完整之后，才以先天太初大道演化出了第一道灵脉，也就是太初灵脉。用品阶来代表的话，是唯一的八阶灵脉。”
“这世间所有的灵脉灵气，都可以说是这道太初灵脉分化而出，无论是天河界还是灵空仙界。”
“只不过后续天帝登大宝，与众多真仙道君大能联手，从四海海眼之中将这太初灵脉捞出，带上了灵空仙界，所以现在唯有上面才能够享受这太初灵脉之气。”
“祖师合道之后，得天帝敕封，赏了一道太初灵脉之中分化出来的七阶灵脉，之前给你的七阶仙灵之气，就是由此而来。”
“不过仙灵之气，是最普通的七阶灵气。这太初灵气，是上界九天荡魔宗灵脉之中，最为精纯的先天灵气，寻常化神炼化之后，对于修行大道卓有奇效，若是悟性高绝，说不定还能够借此领悟先天大道。”
叶清解释完毕之后，陈莫白不由得大为惊叹。
袁甄这家伙，投胎投得真好啊。
“叶兄如数家珍，莫非你也……”向着通天炼道塔下一层走去的时候，陈莫白突然反应过来，一脸羡慕的问道。
叶清：“不错，我化神之后，师尊也送了一小瓶太初灵脉之气下来，让我用来稳固境界。”
陈莫白原本已经觉得，五行宗是东洲当之无愧的第一宗门，现在才知道，和九天荡魔宗道德宗这些亘古圣地比起来，还差得远。
更不用说是还有纯阳老祖的太虚缥缈宫了。
难怪数万载风风雨雨，东洲的圣地消失了一个又一个，这三家永远都在巅峰。
总有一天，五行宗也要到这一步。
陈莫白内心涌出了一股久违的动力。
“这太初灵脉之气，我能够鉴赏鉴赏吗？”
陈莫白之前让仙门研究过九天荡魔宗送他的仙灵之气，那时候元虚对照五太经，得出是太初之气的结论。
不过听叶清的意思，这个更高端，所以有些好奇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
“给！”
叶清直接就将手中虚幻青蜃瓶递给了陈莫白。
“这……”就在陈莫白接过，手足无措的时候，叶清施展印诀，指尖生光，将瓶口开启。
很快，一缕令得陈莫白非常熟悉的精气涌出，落入了他的眼帘。
这不就是胎化精气吗！？
陈莫白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
这时，他又想起了叶清说过，之前天河界之中，水母开辟的太初灵脉，是在四海海眼中。
难怪那时候，青女体内的胎化精气，突然起了反应。
“陈兄，太初灵脉之气，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