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心里慌得啊,上次开宗祠还是上次呢!”
“大家安静一下。”
村长将朱高的事儿说了一下,在场的人顿时低声和旁边的熟人交谈了起来,看起来对这件事儿十分不满。
而朱高的家人则震惊的不行,朱高年迈的奶奶当即颤颤巍巍地跪倒在地:“不可能的啊,朱高他是个好孩子......”
人群中不知道谁说了句话:“要我说啊,交给官府还连累村子里的人,不如直接动用刑罚。”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
这么想的人肯定不是少数,只是大部分人只敢将这种情绪藏在心里,很少有人敢说出来。
像这个村子里的人几乎都姓赵,祖上同源,真论起来的话每家每户都有亲戚关系。
宗祠是有一套刑罚的,只是因为太残酷已经十几年都没有用过了。
朱高的奶奶以前是见过这刑罚的,但凡被荆棘条抽打过的人,不躺上几个月下不来床。
她顿时哀求众人放过朱高,奈何所有人都别开脸,没有一个人肯松口。
另一边,沈微澜和墨成玦坐在村长家的院子里等着消息。
没一会儿,就见到一个留着厚重刘海儿的女孩子端了两碗水过来。
她声音怯怯的:“你们要不要喝点水?”
“谢谢你啊,我们暂时还不渴。”沈微澜是不敢在这种情况下随便喝别人家的水的,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赵桃花也没说什么,只是将两碗水放到了桌子上:“那你们渴了再喝吧。”
她瞄了一眼沈微澜,又迅速收回视线,然后便回房去了。
沈微澜也没多想,只是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有一道视线一直似有若无地缠绕在她的身上,让她十分不自在。
她站起身在院子里走了走,就见到一个熟人惊喜地跑了过来。
“成玦哥哥,你回来了啊......”
赵春花的表情有些羞涩,她伸出手指捋了捋额边的碎发:“成玦哥哥,你回来了怎么不说一声啊,我这还是听到别人说才知道的。”
墨成玦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意思。
但是赵春花仿佛看不懂别人的脸色一眼个,自己自顾自地在那里说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儿。
若不是知道实情,沈微澜恐怕真以为两个人是久别重逢的小情人儿呢。
注意到成玦额角跳动的青筋,沈微澜此刻很想掏出一袋瓜子嗑嗑。
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她看好戏的眼神儿,成玦突然朝她笑了一下。
沈微澜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接着就听到成玦说道:“赵姑娘,抱歉啊,在下的未婚妻管得严,不让我和其他女子说话。”
沈微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