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踢了那个人一脚:“傻·逼!”
“傻·逼是什么意思?”景深歪着头问道。
沈微澜:“……”
“这是骂人的话,小孩子不可以学哦~”
景深耸耸肩:“好吧,那你告诉我它是什么意思,我不学。”
沈微澜不想解释,拉着人就往屋子里走:“就是骂他是傻子的意思,走吧,咱们先进去,让你们爹爹好好问问他。”
墨成玦将人提到了柴房,将门关严。
祁城将顾夜白扶回了房间。
沈微澜将孩子带到书房,嘱咐他们不要出去。
她自己则在窗户那里往外看,耳朵都竖了起来。
但是除了一些闷哼声,什么也没听到。
没一会儿就见墨成玦打开门走了出来,她连忙跑过去:“怎么样?他到底是来干嘛的?”
这么光明正大上门抢孩子,这操作实在是令人迷惑。
墨成玦打了盆水,认真的开始洗手:“他是靠山村的人。”
沈微澜的注意力全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简直就是手控福利。
“什、什么?他是村子里的?!他想干嘛啊?”
墨成玦摇了摇头,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他没说。”
这人也真是硬骨头,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死咬着不松口。
至于原因,只说是看他不顺眼。
墨成玦有些郁闷,他对这个人几乎没什么记忆,顶天说是混个脸熟。
到底多么不顺眼才能故意摸到家里来对小孩子下毒手?
他擦干净手后,红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这个不知道是什么药,我先去药铺问一问。”
“那这个人怎么办?就这么关着吗?”
墨成玦看了眼天色,时辰还早,还来得及。
“等我回来,咱们先去村子里要个说法。”
他没有发现的是,他无意间早就已经将沈澜划分为自己人。
而沈微澜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成,那我先做饭,孩子们怕是都饿了。”
两个人倒是颇有些老夫老妻那味儿了。
另一头,祁城和顾夜白之间的氛围倒是不太好。
将人扶回床上,又将沁出血迹的伤口重新包扎一下,他这才嫌弃的啧了一声。
“身体不好还跑出去干嘛?这不是给人添麻烦么。”
顾夜白垂下眸子,表情有些失落和自责,他轻轻咬了下下唇:“哥哥,是我错了,给你添麻烦了,我只是……太担心淼淼她们了。”
祁城吓得退后两步,面色惊恐:“我警告你,你一个大男人别跟我搞这套!”
从未见过这样子的男人,祁城只觉得头皮发麻。
这地方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他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