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早朝
朝堂大臣们又开始因为峡泱发洪灾的事情吵的七嚷八舌。
容天旭,容芷的父亲身为宰相,表现得极为担忧:“峡泱近日大雨连绵,多处已经发洪,还请皇上早日拿定主意治洪为主啊!”
傅珺声音威严,十分肯定:“朕以有对策,陆太傅。”
“臣在。”
陆宸钰今天身
着苏绣淡竹锦衣,冠起青发看起来更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容天旭冷嗤一声,一个毛头没长齐的十八岁少年人,能讲出什么屁话来?他与朝廷上下的臣卿们可都是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他这双深邃的眸,可早已看透朝堂这些老狐狸们了。谁让他在世人眼中,是一副闲散侯爷的模样呢?
而且一直与七王爷,皇上的义弟生活在边关那,基本上都脱离世俗了,结果前两年他不知为何突然自己回落安城。
今年也是初入朝廷,一上来就被提拔到了正一品太傅的地位,更是给予他教导皇子们的权利,这给这些在摸爬滚打在朝堂上近二十余年的人看,谁不眼红啊?
陆宸钰可不在乎这些闲杂碎语,福了福身,将傅笙昨夜的想法再加上自己的一些梗概融合进去。
绝伦几乎无瑕的说法,瞬间让整个朝堂鸦雀无声,几位刚刚还瞧不上他的大人更是面面相觑,眼都不好意思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