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书似乎还是没有完清晰，只是眯着眼睛了一眼。
随后，蹭过来，手搭在了纪风眠的身上。
姜南书的体温向来很低，似乎觉这很温暖，又熟练地贴了过来，把纪风眠当大号暖水袋用。
“姜……姜姜，今天，对起？”纪风眠试探着问了一句。
“嗯，以后别那么多次……就好。”姜南书随口应了一句。
纪风眠呆了。
那么多次？
这是？
避免地想起很多往事来。
最开始在一起的那段间，太过意忘形，又无法自控，惹恼了姜南书。
姜南书直接留下一句有事出差，就离开安平三周，期间根本搭理纪风眠，接电话都超过三分钟。
被教育过后纪风眠会了收敛，敢在床上太过折腾。
这小兔崽？
纪风眠越想越觉浑身冰凉，如今这个状况，让又想起多以后知姜南书死讯的那一刻。
从来没有放下过姜南书，即使对方出国定居，再也没有回来。
和姜南书分手之后，再没有想过会和什么人在一起，也做好了孤独一生的打算。只，只知道姜南书平安的活着就好了。
纪风眠一直觉，姜南书的死亡和自己有关。如果是，姜南书会离开生活了这么多的祖国，会定居国外。
如果是……
姜南书会受到刺激，导致重度抑郁，最后选择离开去散心去治病。
对姜南书的爱，并没能把对方从抑郁症的深渊中救赎出来。
反而让病更重。
纪风眠想了很多很多，甚至想马上起身买机票把自己放逐到国外去。
但是。
姜南书搭在腰上的手，仿佛有千斤重，完无法挣脱。
就这么一会就好。
一会。
纪风眠贪恋这份来易的温暖，又在知觉中睡了过去。
***
第二天。
姜南书依旧准醒来，早上六。
第一个感觉就是很沉，沉似乎透过气。这是怎么回事？
对了，昨天是和纪风眠一起是睡的。想到这里的候，姜南书耳尖有些发烫。
和纪风眠一起睡并是第一次了，只是这段间都是分两个被睡，像现在这，手脚缠。
更何况，此此刻，关系也一了。
盯着天花板了片刻，想起一件事情来。
今天上午十，姚教授会到门口接，然后一起去山里的发掘项目现场。昨天和纪风眠说了很多，倒是把这事情忘了。
也知道纪风眠知道这件事情会怎么。只是，参加发掘项目这件事情，一是已经答应了姚教授，二则是姜南书之后的规划也是这条道路。
自然是过去的。
想了想，姜南书觉昨晚的一冲动似乎造成了今天的头疼局面，过后悔。
算了，先起来。
姜南书把压在身上的胳膊拿开，起身。纪风眠依然还在熟睡中，来这两天的失眠让累轻。
二楼的浴室在对面的主卧室，姜南书洗漱完出来，一推开自己的房门，就到纪风眠已经坐了起来。
靠在床头，神情哀怨的了过来。
“姜姜……”
“怎么了？”姜南书有些解。
纪风眠抱着被，明明是有些凶的长，却『露』出副怜巴巴的，着实太协调。自己倒是没这个意识，招了招手，“过来。”
姜南书想到待会还离开醴州市，便过去在床边坐下，“怎么了？”
纪风眠叹了口气，“你醒了之后，居然直接去洗漱了。”
姜南书：“然呢？”
“这么值纪念的一个早晨，你居然直接起来，而是用一个早安吻唤醒我。”
“……”
姜南书着，没说话。
纪风眠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有些意忘形了，“没……”
话未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