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后，姜南书才推了一下缠着自己不放的人，“了。”
纪风眠却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唇，撒娇：“不要，我可亲到天早上。”
“……”姜南书说，“外面很冷，我不想感冒。”
纪风眠才松开，后退一步，盯着姜南书看了一会儿，“是我们的初吻，我一定要回去打个奖杯把时间记录下来。”
“……”姜南书愣了一下。他知纪风眠有个展品柜，上面不奖杯都是他自己定做的。
奖杯上的刻着一些纪风眠觉得值得纪念的时间。些姜南书都知，到也不觉得奇怪。
“初吻？”姜南书还是问了一下。
纪风眠却惊了一下，很认真地问，“难不是？难我小时候对你图谋不轨了？亲过你结果忘了？”
“不是。”姜南书说，“没有，小时候你只亲脸。”
只是，那次纪风眠喝醉酒后的意外接吻，他是真的断片了吗？直到现，姜南书还能清楚地回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
他能确定，纪风眠的眼很清醒，不像是一个喝醉酒的人。又是怎么回事呢？前姜南书为纪风眠是不想因为意外的亲吻影响到两人间的朋友关系，才装傻。
可是，现他们已经是情侣关系，再隐瞒似乎也没什么意义。
而且，姜南书可看出来，纪风眠是刚才很紧张，亲吻也很生涩。他不愿意回想那天发生的事情，可现想来。
那时的纪风眠，很熟练，不像是第一次亲吻的样子。
“唔。”姜南书愣了一下，捂着嘴感受到了一触即离的温暖感。
纪风眠盯着姜南书的唇，又觉得心痒痒的。他总算是知段时间来自己为什么总是不满足了，原来，是因为想更进一步的碰触。
“再亲一下不。”纪风眠微微低头，又凑了上来。
他的唇，却落了冰凉的手背。
姜南书抬眼，“冷，先回。”
“回。”
纪风眠细细咀嚼两个字，又翘了下唇角，掩饰不住浮上来的笑意。
他咳了一声，抬手，抓起姜南书的手塞自己口袋里。
十指交握。
“嗯，我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