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没看其他地方。
“你觉得恶心吗？刚才两个男人接吻？”
“当然……”纪风眠起画面，『露』出一个厌恶的表情，可不知怎么的，话到嘴边又转了个弯。
画面挺恶心的，可是如果……
如果什么？
纪风眠的视线落在了姜南书唇上，有些出神。
“怎么了？”姜南书微微偏头，语气还是慢吞吞软绵绵的。
他问了一句，又端起旁边的柠檬水喝了一口。唇瓣湿润，在微黄的暖『色』调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纪风眠。”
“啊，”纪风眠回过神来，『揉』了『揉』鼻子，试图把『乱』七八糟的法抛之脑后。他大概也喝多了，思维信马由缰般不受控制。
刚才的瞬间，竟然是把姜南书的脸套在了此前的画面中。
打住！
怎么能，姜南书可是他的兄弟，这完全是亵渎。
“你……的是恐同吗？”
姜南书却完全没介意这些细节，一根筋地知道答案。
从下午个意外开始，这件事情就困扰他很久了。
纪风眠低头看了眼被子，刚才因为意外萎靡不振的部位又蠢蠢欲动。所以，他到底是不是恐同？
嗯，继续看吧，这是为了验证自己的心理问题。
他很快找到了正当理由，从道德底线带来的愧疚感中解脱，
“姜姜，我刚才没仔细看，要不，我们再看看？”
如果是清醒的姜南书，会让纪风眠自己独自一人验证是不是恐同。但他却只眨了下眼睛，“。”
方晓句。
朋友一起看片是正常交际，在醉酒后的姜南书心中，成为一条行为准则。
纪风眠下床，把机『摸』了出来，又打开电视，再次开始播放。
他还留了个心眼，把进度条拉到了前面，以免看到太过震撼的场面承受不住。
然而，当画面再次前进到两个男人搂在一起密不可分时，他还是觉得有些恶心。
“看来，你还是恐同。”
纪风眠看着姜南书虽然两颊泛红，但表情平淡无波，问了一句，“你不觉得恶心？”
姜南书摇了摇头，“不恶心。”
“！”
是？
纪风眠心中一惊一喜，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喜什么，只是急切地问了出来，“你有什么其他感觉？”
“没感觉。”姜南书看着定格的画面。
此时，电视屏幕上正定格在接吻的画面，比之身体交缠要让人接受一些。
“这种行为，很舒服吗？”姜南书很疑『惑』。
纪风眠一句话没过大脑，脱口而出，“我们试试？”
姜南书看着他，并不觉得生气，而是认思考一会。
方晓之前，看片的时候，会互交流，但没提过会接吻。
就不在行为准则之中。
他摇了摇头，“不行，不合适。”
被拒绝的纪风眠收回，靠了回去，有些萎靡。此前看到屏幕的震惊，厌恶，还有到姜南书不反感时莫名的惊喜，种种情绪交织在一处，变成无处泄的烦躁。
他拿起机，用力戳了戳，却不小心戳中了下一个视频。
纪风眠正准备关掉，却姜南书开口了。
“你要不要看看这个片子？”
他不敢置信地看了过去，姜南书……邀请他看片？动邀请？
或许是纪风眠的表情太过震惊，连反应迟钝的姜南书都意识到了不妥。
他解释道：“这像是男女的，如果你恐同的话，看到这个片子应该不会恶心。”
纪风眠愣愣点了点头，倒不是看小电影，而是证明另一件事。在这个时候，他自己恐不恐同似乎并不重要。
他知道，姜南书的法。
姜南书对同『性』电影不反感，也没感觉。他对异『性』电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