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我已经都知道了,原来我的外孙早就已经回来了,他就是子禹先生,可是他为什么不肯跟我相认?我想求您帮帮我。”
几人的谈话发生在卧室里。
旁人并不知道。
可,洛眠鸢依旧为难:“不是我不愿意帮你,而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她将自己去医院的事情,告诉了孟伯。
“我已经表明了一切,可子禹似乎并不愿意接受。”
“怎么会这样……”
不过,想想也是。
如果子禹真的在乎他的话,又怎么会这么多次,都假装无视。
没有悬念了,一定是子禹还在仇恨他。
“太太,我知道,子禹应该不想认我,可是,我听说他生病了,我还是想去看看他,能不能请你把他所在的医院地址告诉我。”
“我可以告诉你。”洛眠鸢道,“但,不是现在,我今天去找他的时候 ,他的情绪有些激动,加上刚从手术室出来,我想,我们还是给他一点时间比较好。”
“好的,我明白了,谢谢你太太。”
孟伯说完,目光沉重带着愧疚,转身离开。
洛眠鸢望着她的背影,心情凝重。
“唉,说到底,不应该这样的……”
她觉得,以薄靳析的性格,应该从小到大不可能会做出那么过
份的事情才对。
怎么会欺负比自己年纪小的弟弟呢?
可是,小优优说的,和子禹之前对薄靳析的敌意,都在潜意识说明了这一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时间眨眼过去。
三天后。
到了子禹出院的日子。
洛眠鸢给他打电话,说要去接他出院。
“那件事,你考虑地怎么样了?”洛眠鸢问。
“皇后,你好像真的很喜欢过问我的私生活。”
“你不希望我管的话,那你自己跟孟伯交流。”
“……”子禹没说话。
片刻后。
“他也会来吗?”
“嗯。”洛眠鸢道,“查找你身份这件事,本来就是孟伯拜托小优优让我帮忙的,小优优既然答应了,我也帮他做到了,遵守信用,必须告诉他,所以,很抱歉……”
“没事。”子禹淡淡道,“来吧,你们一块来。”
有些事情。
一昧的逃避不是办法。
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了,也应该开诚布公地说清楚了。
医院。
消毒水的味道四处弥漫。
洛眠鸢和薄靳析,还有三小只,带着孟伯一起来到了病床前。
路上,洛眠鸢已经跟薄靳析解释了一下 。
就说,孟伯突然想起来,子禹好像他见过的一位故人,仔细地思索半天,才悟到,是小时后在庄园里生活过一段时间的,他的外孙!
这一发现让孟伯很激动,一定要来一起看看子禹。
薄靳析也没有怀疑。
他对洛眠鸢是绝对信任的。
而且,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子禹看到他的时候,会那么惊讶,有些熟悉的原因。
想必就是因为他在庄园里生活过的原因。
“这么说来,你说他是你的堂弟,是在忽悠我的?”薄靳析怀疑地问。
洛眠鸢巧妙地掩饰过去,说是亲戚收养的。
病房里,气氛很僵硬。
众人都在等待着。
到底他们见面会是怎样的场景。
孟伯从众人身后走出来的那一刻 ,画面,比大家想象的都有平静。
并没有什么痛哭流涕。
也没有非要抱在一起。
一切都显得非常的自然。
孟伯的眼中有愧疚万千。
子禹的眼底有伤痛,有复杂,也有怀念。
“孩子 ……”
终于,孟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