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一楼喝酒的灰狗和耀文也听见了动静。
两人放下酒杯，冲上二楼，看到碎成木片的房门，都惊得瞪大了眼睛。
“天哥，你没事吧？”灰狗急忙问道。
“没事。”李天语气平静。
灰狗这才松了口气。
但耀文却皱起眉头，他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
“天哥，发生什么事了？”他急切地问。
“还是下午那帮人。”李天简短回答，随后目光转向地上的金龙：“说吧，谁派你来的？”
“呸！你休想！”金龙恨恨地啐道。
“哦？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李天冷笑一声，抬起脚，狠狠踩在金龙的右腿上。
咔嚓——
金龙的右腿应声弯成了九十度。
——
金龙发出凄厉的惨叫，痛得全身抽搐。
“说不说？”李天再次逼问，这一脚，他用了全力。
“我宁死也不会说。”
金龙强忍剧痛，死死瞪着李天，整张脸因疼痛而扭曲变形。
“既然你执意寻死，我成全你。”
李天再次抬脚，狠狠踩向金龙的左腿。咔嚓一声，腿骨应声而断。
“我说……我说！”
金龙终于支撑不住，嘶声喊道。
李天并未立即收脚，只是稍稍卸去几分力道。
“我说！我全都说！”
金龙疼得浑身发颤，额头冷汗涔涔，这种剧痛已超出他的承受极限。
“说，是谁派你来杀我的？”李天语气平静。
趁李天收力之际，金龙猛地抓起手边半截木刺，狠狠扎进自己脖颈。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该死！”
李天没料到此人竟刚烈至此。
突然他意识到什么，厉声喝道：“快拦住他们！”
李天带着灰狗和耀文冲向里屋，却见金虎已倒在血泊中。
而金豹正握着刀，艰难地向金狼爬去。
见李天等人返回，金豹毫不犹豫举刀刺向自己胸口。
李天抄起门边水壶掷去，正中金豹手腕。
哐当——
尖刀应声落地。
灰狗与耀文立即上前制住两人。
李天审视着金狼和金豹：“我很好奇，究竟是谁能让你们如此效死？”
“哼！”金豹面露决绝。
“倒是忠勇可嘉。”李天缓步走到金豹面前。
啪！
李天一记耳光重重抽在金豹脸上。
金豹嘴角渗出血丝。
他眼中满是怨恨与恶毒。
啪！
李天反手又是一巴掌，掴在他另一侧脸颊。
“别用这种眼神瞪我！”
说完，李天再次挥掌击中金豹左脸，随即转身对灰狗吩咐：“先把这两人绑起来。”
“好。”
灰狗应声，与耀文一同将金豹和金狼捆了个结实。
李天盯着二人说道：“现在交代，还能死个痛快。”
“要是嘴硬，我可不敢保证你们会变成什么样。”
灰狗和耀文的拳头立刻落在他们身上。
伤势较重的金狼忍不住开口：“我说、我说……”
灰狗停下手。
“是……是蒋……”
“不准说！”金豹嘶声喊道。
“闭嘴！”灰狗厉声喝止。
李天却清楚听见那个“蒋”字，心中一动：蒋天生？
“是……是……”
“是谁？说清楚！”
“是……是……”
“砰！”
又一拳砸在金狼腹部，他痛得蜷起身子。
耀文转而审问金豹：“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
金豹咬牙：“我不知道。”
“砰！”
“说不说？”
“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