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古之欲成大事,必会有流血牺牲,无外乎值与不值、或早或晚——”
说到这里,蒲昌雄还想继续说点什么,却难受地张着嘴卡了壳,磕磕绊绊续不上前面的话。
最后,似哭非笑的看着陈绍,语气带上了一丝哭腔。
“可以的话,回去帮我的小龟养好一点,金虎的小龟老欺负它,我—我不想死——”
“你废他妈什么话!”
金虎一直听着,终于受不了了大声打断,直接冲陈绍喊道,“走!多眈误一秒,你都回不去!”
话音落下,陈绍深深看了残破的两人一眼,死死记住了他们的面容。
下一秒,黑焰爆发,整个人如一阵风冲出了包围圈。
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蒲昌雄收回目光,低头看着双目泛着急促红光的金虎,颓然道:“虎子,我其实想学电影里整两句骚话的,但就是忍不住。”
“呵,你想整什么样的?”
“有骨气一点的。”
“你刚才那样象有骨气?”
“至少有一点吧?”
“有一点就等于没有,做人做事要彻底,你象我,我也怕死,但我到死都要嘴硬!”
“有多硬?”
“比抹了印度神油还要硬!”
极致的白光从二人身体里绽放了出来,机体与残留的人体组织在里面变为了黑色的灰烬。
飘飘渺渺的扭曲空气中,金虎和蒲昌雄的声音混入了虚无。
“你有没有骚话?”
“有啊。”
“整上一句?”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崐仑!”
“哇靠,你的这句好骚啊。”
“早给死的时候备着了,你没准备?”
“唉,我只会相约九八,要不唱两句?”
“唱呗。”
来吧来吧相约九八相约在银色的月光下相约在温暖的情意中来吧来吧相约九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