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宫,回到了还未出嫁时的寝殿,在这里待嫁。
今日听了凤仪宫太监禀报的事儿,一股恼怒夹着嘲讽充斥心头。
宁远侯府发生的事儿,她倍感荒唐,却又觉得畅快无比。
合着那个宁远侯庶女就是个疯女人,坐牢坐疯了!
“本宫当她是仗着他爹的势,敢对本宫不敬。却原来,她对谁都这么疯啊!”
“哈哈!这个宁远侯庶女可太有意思了,一个弱女子,比他爹还英勇无畏!”
“哈哈!她没说错啊!崔昀野可不就是个贱人嘛?”
“太有意思了,她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有趣儿!若不是现在时机不对,本宫都想好好宴请她,把酒言欢了哈哈哈…”
她肆意的笑声,让阶下的太监都感到不安,莫说其他洒扫宫人了。
她笑了不知多久,忽然收敛了神色,眉眼凌厉道:“知人知面不知心,那沈瑾这么多年一副病西子纯良相,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个不叫唤的咬人狗!倒真是和她表哥贱到一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