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问:“谁送的啊?”
“不认识。”昭蘅摇摇头,“只说让花梨自己一个人看,来自新雪城。”
“哦哦啊?什么城?”
她脑中浮现出阴湿男鬼的同时,指尖的信封已经来不及扔。
灵光闪过,一行银钩铁画般的字迹,清晰浮现在半空中:
“北境新雪,扫榻以待,旧友重逢,盼君独往。”
“新雪城?本将军怎么没听过此处?还重逢?”沈钰狐疑地看向花梨,“你去取水月镜花的时候,还碰到别人了?”
鳌拜直嘬牙花子,“完了,少爷也跟着这帮人学坏了。”
花梨:“”百口莫辩。
“什么害,这叫爱!”
“这是我对你的爱!不是兄弟我还不告诉呢!”
融星振振有词搂着虾哥,“正所谓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我这把算得可准了,只要你像我说的那么做,保证观澜再给你放一百年假,带薪的!”
虾哥皮笑肉不笑,“让哥‘不慎’摔断钳子,就是你算得好卦?”
“诶,你可别小瞧我这”
虾哥:“呸呸呸!!”
“瞧你个头!”虾哥一个大电炮,直接给融星锤了个踉跄。
“按你这个说法,都不用一百年。哥直接胳膊折了,躺灵脉里养一千年伤得了!”
融星抬头,表情不服气:“你话不能这么说啊,我没说让你骨折,我说让你半折。就是这种技术难度比较高,对灵力有要求”
“我可以啊。”花梨“嗖”地冒头,“小锤四十,大锤八十。”
虾哥吓了一跳,眯眼道:“你咋在这呢?”
花梨翘着二郎腿坐下,顺道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我咋不能在这?”
融星和虾哥对视一眼,融星往她旁边凑了凑:“我昨个儿可是想去找你来着,结果还没到山脚就觉得哪不对,立刻给自己算了一卦,山上有桃花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