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上课还认真。
“考点就在这!但我这么说,你们理解的还不够直观。”虾哥把小裙子从拓乌屁股底下拽出来,“正好,咱们举例说明,为什么名分如此重要?大家看那边。”
虾哥指着右侧的四个人。
相比左侧的松弛感,右侧的氛围明显凝滞而压抑。
虽然同样望向台上,但却缠绕着一种克制与挣扎的矛盾气息。
离渊沉默的坐在阴影里,唯有一双眼睛,沉甸甸压向光芒汇聚处。
有隐忍、有克制,有挣扎,更有就快要冲破樊笼的疯狂。
他身边的温庭筠,面上温雅的笑意仍旧无懈可击,只是眸色深了些许,像月下深潭,窥不见底。
再看一旁的斩离,一开始的爽朗笑容淡去了不少,重瞳不由自主地瞟向舞台,又迅速强迫自己移开。
连带着他旁边那位白瞳的焚雨,眼中也盛满了不被察觉的落寞。
要说这里唯一看不出心思的,还是符宗首徒。
扶砚仍旧坐姿端正,神色清冷如常,但之前在看符篆书的眼睛,终归是落在了台上。
左右比较,松弛感一目了然。
凤弈眸色黯淡,相比于佛子这边,他倒是非常能共情右侧那几人,爱而不得嘶!
“啪!”后背又是一电炮!
“悲伤感秋已经不流行了,别弄些没用的。”
虾哥像极了教导主任,“所以,你们看见没?这几位别管多少个假动作,但是眼珠子可一直黏在台上,那么问题来了,他们为什么会这么憋屈?”
好学生融星抢答,“这题我会,是”
“停,不用你说,来,凤弈你说。”虾老师点名。
凤弈下意识往旁边一躲,在虾哥死亡注视下,斟酌发言:“名分?”
“正确!就是我刚才的重点,名分!”
“就是因为没有名分,所以这几大位心里的小九九都快从脑门喷出来的了,结果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