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鸟儿紧贴着罗盘边缘疾驰而过,轻而易举将老驴拉磨一样的罗盘甩至身后。
大概是从来没见过哪个修士如此龟速,为首最大的那只,愣是回过头看了花梨一眼,绿豆大小的眼中带着赤裸裸的嫌弃与鄙视。
被这典型老司机看不惯的实习期新手的眼神挑衅到,花梨:“草。”
“草是什么?”奋笔疾书的虾哥抬头。
花梨遗世独立的范儿掉了一半又被她强行捡起来,继续风淡云轻,“一种植物罢了。”
虾哥点点头,“可我这一路上都听见你说了好几回草了,你是想采摘仙草?”
花梨:“”
不跟这些不懂情调的人废话,重新控制好方向,花梨探手入怀拿出第二个装逼神器——笛子。
眼见少女深吸一口气准备练邪功,鳌拜和虾哥顿时开启一级警报!熟练地将事先准备好的棉球塞进耳朵里,龇牙咧嘴闭上眼。
果不其然!什么清越悠扬根本不存在。第一个音就像大鹅被掐住了命运的脖子,带着漏风的嘶哑。
“噶——”
然而花梨眉头都没皱一下,气息再提,手指微动。
“噗——”像有人放了个闷屁。
少女顿了顿,仍旧面不改色,愣是强行将一首《小星星》吹得等同《镇魂曲》,连路过的麻雀都吓退了好几拨。
要说这突如其来的自信心是怎么产生的,三步之内必有答案!
鳌拜眼神刀子般扫向一旁正慢条斯理鼓掌的晏樢,“花梨又进步了。”
花梨眼睛一亮,“小鸟,你可真是我的知音啊。”
鳌拜看着睁眼说瞎话的某鱼,和这几天下来被夸成胚胎的死鬼,“”
喵喵大王冷笑一声,行啊小鸟,你小子还不知道即将面临什么呢。
现在夸这么来劲,待会到临风郡有你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