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拗,“告别是为了重逢,那重逢之后,我们不要再分开了好么?”
“嘶——”
花梨战术性仰倒,“幻梦竟然真的被留下了!”
她手腕上的珍珠链条随着动作擦向地面,又被花梨手疾眼快得捞起下意识后拽,“不是说幻梦不会留存么?”
“嗒。”
几颗浑圆的珍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碰触,发出细微到几乎被忽略的声响。
然而就是这微不足道的几寸移动,那原本松弛垂落锁链,瞬间绷成了一线。
没得到答案,晏樢低垂的眼睫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
下一秒,他不仅没有抗拒那来自花梨手腕的牵引力,反而献祭般,由链条牵引、缓慢起身,一点点、爬上了花梨的榻。
意识到不对劲的花梨本能往后退,却发现软塌只有这么大的地方。
无路可退啊!
眼前青年的鱼尾早在幻梦破碎前便化为了双腿,此时膝盖沉而缓的压在了她身侧柔软的被褥上。
锦缎因承重而发出窸窣声,榻面微微下陷。
晏樢并未完全直起身,而是保持着一种压迫感又带着奇异臣服意味的低伏姿态,顺着珍珠一寸寸朝她靠近。
哪见过这种勾栏手段的花梨猛地睁大眼睛,瞳孔中充满大学生清澈的愚蠢,着急忙慌道:“说话就说话,你你咋还上炕了?”
深知少女贯会打破氛围,晏樢不听不答。
银发随着他的动作扫过对方的手背,他眼中的泪光还清晰可见,然而绷紧的下颌线以及那因用力而微微起伏的喉结,都在说明“小白花”本质下的侵略性。
“幻梦自然不会保留,可你的身体中有轮回晷。”
晏樢终于停了下来,膝盖抵在花梨的身侧,另一条腿支撑在榻边,将少女完完全全困在了身下。
“你的灵力引动了轮回晷,它化为金芒洒下,将命定的因果之线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