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逗弄人的洛川如今却没有丝毫反应,周身浮动的矜贵气场倒映着距人千里的冷芒。
好像他从进入巫族开始心情就不太美丽。
笑着的神经病固然变态,但不笑的神经病同样令人发毛。
终于怀春的少女再也按捺不住,鼓足了一路勇气大胆开口,“这位道友,你”
下一秒洛川忽然动了。
只见他反手折下路过的木槿花枝插进花梨发间,在她纳闷地目光中煞有其事的点头,“别说,这花和小花梨你的脸色还挺配的。”
花梨狐疑看向神经病,“什么意思?”
神经病立即贴心唤出水镜,“如何?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
已经忘了自己脸上都是洛川的血而大摇大摆走了一路的花梨:“”
等一会到地方她就先捅自己十刀,势必攮死这个王八蛋!
感受到胳膊上传来的剧痛,洛川挑眉看向正拧着自己胳膊的花梨,“哎呀,生气的小花梨和这颜色更配了”
花梨:“”有没有人能把他嘴缝上。
被无视了个彻底的巫族女孩黯然神伤,热情瞬间熄灭,将两人带到院前便径直离开了。
小院简朴而僻静。
篱笆是用红绸缠着兽骨扎成的,其间缝隙里还探出几蔟暗紫色的刺梨。
鳌拜和混沌兽两小只立即从清霖坠里跳出来,合伙去抓刺梨花上的蝴蝶。
鳌拜整辆猫到底没有人家凶兽动作灵敏,刚扑了几下就摔倒了,偏偏它气不过非得拿混沌撒气咬人家尾巴。
果不其然又一次世界大战开始了。
吊脚楼内,临窗的竹榻上铺着靛蓝蜡染的粗布,除了一套杉木做成的桌椅,便再无其他设施。
花梨怀疑这巫族开启天姻节还有另外一个深层含义,就是防止他们因为太穷而饿死在这深山老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