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温烬不语,只是抬手用灵力挥散花梨身上恶心气味,像恶龙巡视自己珍贵的宝物,容不得他人染指一分一毫。
花梨有点忐忑。
她最近总感觉温烬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可真要说是杀意却又感觉不对,但就是说不上来哪里怪。
温烬没有说话,而是漫不经心伸出胳膊将她手里的巾帕拿过来,“水凉了。”
花梨一眼就看见了他胳膊上的血迹,“你怎么又受伤了?”
“小伤无碍。”
“小伤也是伤呀。”花梨满眼不赞同。
温烬垂眸任由她小心翼翼包扎,突然开口:“无论你要做什么,朔月日不要单独行动。”
“不该单独行动的应该是你,那个时候你还没有结束返魂期,千万不要胡来。”
有什么事切成大号再说。
温烬不语,忽而伸出手。
花梨顺着他的掌心望去,上面竟然是一枚小小的生息丸。
这些日子为了将小魔主的伤养好,花梨被迫贡献出了所有生息丸用来外敷。
甚至还为此特地列出了账单,就等着小切大之后明算账呢。
所以这个是从哪里来的?
见花梨没有动作,温烬耳尖泛起可疑的红晕,不耐烦开口,“吃了!”
不等花梨说话,动作粗暴地将药丸整个塞进她嘴里,表情像在送她上路。
花梨电光火石间想忽然起,她好像的确给过他一枚生息丸
鳌拜看着花梨,眼神震惊中带着崇拜。
果然,开始了,又开始了。
他试图撬开宿主的榆木脑袋:“生息丸虽然对魔主的灵力恢复没有用处,但却能实打实地止血疗愈外伤,仅一颗不用来疗伤却给了你,啧”
花梨西子捧心:“孩子出息了,知道心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