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万一个步子没踩稳，差点把自己抡出去。
黎簇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他后领子，把人拽稳，没好气道：“我问男领舞选拔什么时候？耳背吧你。”
苏万以为黎簇同意配合他跳女步了，赶紧报上日期：“下周三！”
黎簇面无表情松开手，顺势把人往外推了半步：“省省吧，就你这四条胳膊腿各过各的德行，没戏。”
“试都还没试你就说我不行！还是不是兄弟了！”苏万捂着被推的胸口，一脸悲愤。
黎簇横他一眼：“咱班女领舞谁？你找她陪练不更好吗？”
苏万：“不熟呀。”
黎簇：“这个你怎么就不敢去试试了？”
苏万挠了挠脸：“想邀关心当陪练的都绕学校一圈了，哪里轮得上我。”
黎簇沉默了会儿，猛地扭头：“你说什么？”
苏万：“……我说轮不上我啊。”
黎簇声音沉了半分：“女领舞是谁？”
“关心啊。”
黎簇盯着他：“谁？”
“哎呀！就那个转学生关心呀！”苏万被他盯得发毛：“校领导一眼内定的！”
黎簇没吭声，伸手就把桌上那本华尔兹教程捞了过来，从第一页开始认真翻看。
苏万惊喜道：“鸭梨！你肯帮我了？”
黎簇胡乱点点头，把书摊开放桌上，摆好架势：“来，你跳女步。”
苏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