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林清月站在沈明宇的身边，看着他苍白却依旧带着微笑的脸，心中充满了心疼。
她知道，这简单的六个字背后，是沈明宇无数次的死亡与重生，是他在深海中的孤独与绝望，是他为了守护大家，付出的一切。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眼中的爱意与心疼交织在一起，再也无法掩饰。
沈明宇感受到林清月的目光，转头看向她，嘴角的笑容温柔了几分，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仿佛在安慰她，也仿佛在告诉她，自己没事。
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温暖而明亮。
楼顶的风轻轻吹过，带着城市的烟火气，吹动了沈明宇的黑色飞鱼服，也吹动了林清月的长发。
众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劫后余生的喜悦与轻松，仿佛所有的痛苦与磨难，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他们是并肩作战的战友，是彼此最信任的伙伴。
虽然未来的道路上，或许还会有更多的危险与挑战，或许还会有生离死别，或许沈明宇的宿命依旧无法改变，但此刻，他们珍惜着眼前的和平，珍惜着身边的彼此，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宁静与喜悦。
远处的天空中，一道白色的身影悄然闪过，正是化作普通人模样的许知夏。
她看着楼顶的众人，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随后便转身消失在人群中。
她知道，江忍和他的朋友们，终于可以暂时放下心来，好好地生活了。
而在楼顶的角落里，沈明宇的目光微微闪烁，他能感受到，虽然虚无已经消失，但这个世界上，依旧有一股隐藏的邪恶力量在暗中涌动。
那个神秘人，依旧没有现身，他的阴谋，也依旧没有被揭开。
但他没有说出来，只是将这份担忧藏在心底。
他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只想让身边的这些人，好好地享受这一刻的和平与喜悦。
至于未来的挑战，他会独自承担，会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他们，直到自己宿命终结的那一天。
他看着眼前欢笑的众人，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深，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孤独与释然。
九十九世的轮回，他终于在这最后一世，亲手终结了一个巨大的威胁，也终于，能和自己在意的人，一起享受片刻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