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转头就躲进了空间隧道。
一副绝不掺和的模样。
顾星澜的犬牙咬破了布纱，划在了苏念一的肌肤上，疼得她倒吸口凉气。
“你这人属狗的吗？怎么还咬人呢！”
顾星澜紧攥着她的衣襟，红着眼眶，恶狠狠的盯着苏念一。
“因为你混蛋！”
苏念一突然觉得自己找过来就是个错误的决定，前面见的这些人不都对自己挺和气的吗？
怎么到这个人这突然画风突变了呢？
现在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死前罪过这个人了，怎么咬这么狠？
苏念一干脆举手投降。
“那个…这位道友，如果我死前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咱们一个个解决行吗？”
“你…叫什么？”
“道…道道……友，我……我不太记得死前的事情了。”
苏念一被压在墙上，朝着她苦笑了两声。
说真的，其实她笑不出来的，只是强颜欢笑。
顾星澜哭着冷笑一声。
“所以你现在告诉我！你消失了一千年！”
“现在忽然出现，就是为了告诉我你忘了我对吗！”
一动不敢动，苏念一小心翼翼的挪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不……不是……”
“那是什么！想说你失忆了，忘记所有人！”
苏念一现在脑子乱的跟一团浆糊一样，转都转不起来。
觉得顾星澜给出这个解释还挺合理的，麻木的点了点头。
“呵。失忆了，很好。”
“你自己找的！”
苏念一还想说些什么解释，顾星澜就吻了上去，将她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
“唔……”
顾星澜吻得很霸道，很凶，攻城略地，半步不肯相让。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是暴风雨般，将苏念一打了个措手不及，脑子一片空白。
脑子只是人生三问。
我是谁？你在哪？我在干什么？
香津浓滑在缠绵的唇齿间摩挲，苏念一连挣扎都忘记了。
好不容易等到顾星澜松开，苏念一连忙捂住她的嘴，声音哑的不像话。
说话都磕磕巴巴了。
“你…你和我什什…么关系……”
“道侣关系！”
苏念一瞪圆了眼，哑口无言，脑子跟宕机了一样。
我…我以前有道侣？
我不是修佛道的吗？
我这样还能回佛域吗？
算不算破戒了？
她偷偷瞄了一眼顾星澜的表情，一副恨的牙痒痒，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模样。
苏念一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曾经背着眼前人，在外面找过人。
“我…我以前，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顾星澜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部认下。
“对！”
“对不起。”
苏念一脱口而出，突然觉得自己怎么这么怂？
都不反抗一下吗？
“对不起有用吗！”
“那…那你想怎样？”
顾星澜没想到她连反抗都不反抗一下，心头上怒火像是被人浇了一盆凉水。
每一次都这样，她似乎永远拿苏念一这个人没有办法。
她捧着苏念一的脸，吻了吻她的眉心，引诱式的问。
“失忆了是吗？”
“……是吧……”
“想恢复记忆吗？”
“当然。”
不然她也不会来见这些，她总觉得熟悉的人。
“我可以帮你……只要你听我的。”
顾星澜额头贴着她的前额，呼吸纠缠，循循善诱。
“打开你的神府，我把记忆传给你。”
“传…传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