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所以...”她惨惨一笑,“等我醒来,是为了这样玩比较有趣吗?大人?”
墨为了表明态度而强压下愧疚之情:“第一,我不是,永远不会是禽兽,第二,我也不希望成为你的大人,请就叫我的名字吧...”
少女空洞的眼瞳仿佛没有波澜,顿了一顿:“是。”
墨痛心的摇摇头,看着那伤痕累累的躯体,停顿了良久:“我不想你在这里受苦了...”
少女惨惨一笑,什么都没有说
墨伸出一只手搭在少女的手上,诚挚地说:“手续会需要一段时间的...放心,我会一直守在你的身边,不会再让你受伤的...”
少女已经完全呆滞了下来,完全没有在意墨的话,完全没有相信
墨有些急躁:“为什么...我们曾是那么亲密无间...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给我一个机会?证明我的不同的机会?”
少女脸上原本的惨笑如退潮般缓缓褪去,消失,转变为一种严肃而绝望的表情,她直视着墨的脸说:“我怎么相信你?怎么敢?你可知,这几年来,有多少你的同胞进来过这个房间?又有多少是一脸邪恶的把我弄得浑身污秽出去的?又有多少是施虐狂?多少个夜晚,我被浑身伤痛折磨的彻夜难眠,第二天又得被迫营业?皮鞭抽打在伤口上有多痛?钢管刺入身体有多痛?要和素不相识的恶心男人一起是多么难受?忍受这看不到尽头的日子多么绝望?现在,一个他们队伍中的人说要解放我,你告诉我怎么相信!!我怎么相信你是真心不想伤害我,还是这只是腐化了的墨的谎言,一个伪装的谎言!只是给我希望,再捏碎它的游戏,又一个伤害我的东西...”眼眶逐渐湿润,最后,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从那修长的睫毛上飞落而下,愤怒之后,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再次失去光亮..
墨的手心,逐渐握紧。她的绝望,不安,都是自己的同胞,曾经自己认为是正义的同伴给予的,信念,在动摇
长出一口气,墨却难以回复平静
“我...对不起...我该怎么做...才能...”
少女的眼睛里仍旧没有一点光亮,似乎在告诉面前的男人自己的态度
墨抱住了眼前木偶般的女孩,忍不住的难受,开始流泪,抱住她的胳膊越来越用力:“我明白...我会用行动告诉你的...我的决心...我的真心...”
女孩看似逆来顺受的没有一丝反应,她缓缓闭上了眼睛,眼角,泪水,缓缓淌下...
夜枭在高墙上凄厉地唱,悲泣着墙里人的彻夜难眠。冰冷的夜,撕碎的心...昏暗的煤油灯,照着房门上的三尺寒霜,那是墨留下的佩剑。至少能让宵小不敢再随便动手动脚...
少女拖着虚弱的身体,艰难的支起身,抚摸着留有墨气味的铁剑,心道:“这会是梦吗?这会是厄运吗?这会是新的绝望吗?我是多么希望有人能带我离开这里啊,但他可能真的出现时,我却又那么畏首畏尾,恶语伤人...他却没有在乎...她深情地将剑拥入怀中,任由剑芒割开了皮肤。“他没有将我当成奴隶,我却将没有伤害我的他划入了那群畜生之中...我...但是...我...到底应该怎么做?”
透风的墙壁,冷风从其中穿过。无言的寒风,就像凌冽的命运,卷开伤口,却也吹来春天
...
..
“——唔...又是梦...啊...”墨缓缓的睁开了眼,苦笑。
他,正在一步步走向,他们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