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一条"
"九你棺材板的钉数!"姜黎扯过香炉砸向虚影,"装神弄鬼也要讲基本法——你这破规矩连怡红院的老鸨都嫌磕碜!"
婴儿突然吐出团金火,将《宫规》烧成灰烬。老皇帝哆嗦着指向萧景珩:"摄政王管管你的"
"陛下圣明。"萧景珩慢条斯理剥着糖炒栗子,"王妃昨日刚拆了臣的王府书房,说是要找先帝藏的话本子。"鎏金链突然缠住柱后偷听的太监总管,"刘公公,御马监上月丢的二十匹战马——"
"在马厩配种呢!"姜黎毒指甲戳穿他袖中密信,"瞧瞧这账本,倒卖军马的银子都进了国师炼丹炉!"
殿外忽起喧哗,三百宫娥举着绣绷涌进来。尚宫跪地哭诉:"娘娘非要奴婢们在龙袍上绣'加班猝死算工伤'"
"绣得比御膳房的葱花还丑!"姜黎扯过龙袍罩在国师虚影上,"正好给老腌菜当裹尸布!"
萧景珩忽然闷哼,鎏金血顺着轮椅纹路渗入地砖。姜黎暴怒扯开他衣襟:"又偷喝炼丹炉的洗脚水了?太医院那帮废物"
"王妃亲手喂的砒霜,"他笑着握住她颤抖的手,"比国师的仙丹甜。"
"咔嚓!"
姜黎的毒指甲劈开龙案雕花,木屑飞溅中露出个鎏金方盒,电子红光在盒缝间明明灭灭。她拎起那玩意儿晃了晃:"老腌菜把考勤机塞龙椅底下,是想让列祖列宗给你打全勤?"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散落的奏折,鎏金链梢卷起盒底粘着的纸条:"卯时三刻指纹签到王妃瞧,先帝的朱批印鉴被改成虹膜扫描了。"
"扫你祖坟的二维码!"她甩手将方盒砸向户部尚书,"昨儿克扣的军饷,就是给这破玩意儿镶钻了?"
老皇帝颤巍巍扶着龙椅起身:"此乃国师所献祥瑞"
"祥你棺材板的霉斑!"姜黎一脚踩碎弹出来的指纹识别屏,"御膳房每日卯时送膳,你让六部尚书蹲这儿按手印——当是青楼姑娘挂牌接客呢?"
礼部尚书气得胡子翘起:"妖妃!此乃上古神器"
“上古你前列腺增生的病历!”伴随着一声怒吼,她猛地将盒子里的电路板抠出来,如同扔出一枚炸弹一般狠狠地甩向对方。
“这芯片上明明刻着‘ade cha’,难道当姑奶奶我是瞎子不成?”她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对方,仿佛要将对方看穿。
就在这时,一个婴儿突然从丹墀下钻了出来。这个婴儿浑身裹着一层金光,小手紧紧地攥着一把螺丝刀,看起来十分可爱。
然而,这个可爱的婴儿却做出了一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只见他“咔嗒”一声,竟然熟练地卸下了主控板上的螺丝。
萧景珩见状,不禁笑出声来,但紧接着就咳嗽起来,甚至咳出了一些血沫。
“小主子这手艺,倒比工部的匠人还要精巧啊。”萧景珩强忍着咳嗽,对婴儿赞不绝口。
“精你祖传的棺材钉!”姜黎怒不可遏,她的心情与萧景珩截然不同,仿佛被一股无名之火点燃。只见她毫不犹豫地一把拎起婴儿,那婴儿在她手中就如同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鸡一般,被随意地晃来晃去。
“说!”姜黎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威严,她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婴儿,质问道,“昨儿太和殿的铜鹤是不是你把它的眼珠子抠下来当弹珠玩了?”
就在这时,国师的虚影如幽灵般从盘龙柱中缓缓渗出。这虚影身着朝服,补子上的仙鹤眼睛闪烁着诡异的红光,让人不寒而栗。
“贵妃娘娘,您这可是破坏了打卡系统啊。”国师的声音冷冰冰的,不带丝毫感情,“按照惯例,您得被扣三个月的俸禄……”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姜黎粗暴地打断了。
“扣你棺材里的陪葬银!”姜黎怒喝一声,手一甩,一枚毒镖如闪电般疾驰而出,直直地扎穿了国师虚影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