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这一招吗?”
"闭嘴!"她毒指甲抵住他喉结,"再提旧事,姑奶奶现在就把你挂树上当蜂巢!"
水井突然咕咚冒泡,浮起个泡胀的食盒。姜赤脚勾开盒盖,霉变的芙蓉糕上插着根银簪——正是她及笄礼上扎伤教习嬷嬷的那支。
"哟,王爷连凶器都收藏?"她掰断银簪,竹签里掉出张泛黄纸条,"'午时三刻,剜心献祭'——这字丑得不如我院里鹦鹉踩的墨!"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井绳:"王妃可知,你八岁在这井边推你下去喂王八?"她冷笑截断话头,"可惜王八嫌你肉酸,连夜逃出王府!"
庖房屋顶忽地坠下个腌菜坛子,绿汤泼向姜黎裙摆。萧景珩广袖卷过她腰肢,酸汁溅上他后背"滋滋"冒烟:"王妃这招投怀送抱,倒比天机阁的毒汁够劲。"
"劲你祖宗的酸菜缸!"她撕开他半截衣袖擦手,"赶明儿把你泡进这腌菜坛子,省得满嘴胡话!"
暗处忽传来瓦罐碎裂声,姜黎赤脚碾碎滚来的毒虫卵:"老腌菜下毒都不挑时辰?"转头揪住萧景珩的衣襟,"说!你书房那坛鹤顶红,是不是掺了姑奶奶的洗澡水?"
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手中的鎏金链如灵动的蛇一般,迅速缠住了她那纤细的手腕。
“王妃若是对本王的庖厨感兴趣,不如现在就随本王回房一探究竟——”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让人难以抗拒的魅惑。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她粗暴地打断。
“回你祖宗的灵堂!”她怒目圆睁,一脚踹翻了眼前的灶台,火星四溅,瞬间引燃了旁边的干柴。
“青杏!快把辣椒粉拿来!”她高声喊道,“今儿个本王妃就请王爷吃一顿烧烤全宴!”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火光冲天而起,照亮了整个厨房。而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三百条毒蛇从房梁上如雨点般坠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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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黎见状,毫不犹豫地拽过萧景珩的轮椅,将其当作盾牌,挡在身前。她那染成蓝色的指甲如利刃一般,准确无误地戳穿了一条又一条毒蛇的头部。
“瘫子,你这庖厨可真是块风水宝地啊!”她冷笑一声,嘲讽道。
萧景珩却不以为意,嘴角的笑容反而越发灿烂。
“不及王妃心头的那团火来得热烈。”他轻声说道,然后竟然毫不迟疑地咽下了喉间的毒血,“毕竟,能一把火烧了本王七间厨房的人,满朝上下,也唯有王妃你一人而已。”
浓烟外忽传来更夫梆子声,姜黎染血的裙裾扫过焦黑的门槛。萧景珩摸出最后一颗糖炒栗子,在掌心焐热了递去:"栗子凉了但王妃这把火,够暖三冬了。"
姜黎赤脚碾过药圃松软的泥土,染蓝的指甲掐断一株疯长的毒芹。晨露沾湿裙裾,她却浑不在意,指尖戳着青杏刚挖出的药篓子冷笑:“晒个当归都能晒出霉斑,你是打算开棺材铺还是炼蛊?”
青杏抱着捣药杵缩到竹匾后头:“主子,是王爷吩咐用阴湿法炮制的”
“阴湿法?”姜黎一脚踹翻晒药的竹匾,当归滚进泥沟里,“他怎么不把自己腌成药人?省得成天装瘸骗鬼!”她突然俯身,毒指甲戳向泥中某处——三条碧鳞小蛇正蜷在腐叶下吐信。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鹅卵石小径,鎏金链绞住蛇尾:“王妃这双玉足,倒比朱雀卫的捕蛇夹还灵。”
“灵不过你藏毒的眼!”她反手将毒蛇甩向他膝头,“天机阁的耗子钻不进王府,倒是你这瘫子的轮椅缝能养出蛇窝!”蛇头撞上鎏金扶手,毒牙“咔嚓”崩断。
萧景珩慢条斯理捏起蛇尸:“上月西域进贡的碧鳞种,王妃若喜欢,地窖还养着三百条。”他指尖一弹,蛇胆精准落入姜黎脚边的药罐,“泡酒治梦魇,比安神汤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