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中透露出一丝戏谑和得意。
"使你祖宗的邪术!"她拽过他衣襟擦手,蟒袍金线勾缠住她凌乱的发丝,"说!书房暗格里那摞画像,是不是照着这些腌臜蛊虫画的?"
地砖下突然传来婴儿啼哭,与姜黎梦中听到的一模一样。青杏吓得打翻灯烛,火光窜上房梁:"主、主子!这哭声是人是鬼?"
"是鬼就炖汤,是人就撕票!"姜黎赤脚踹开暗格,染蓝的指甲抠住机关齿轮。萧景珩忽然按住她的手:"王妃确定要看?可能是你我的——"
"你我的骨灰盒?"她冷笑掰动机关,暗室轰然洞开,三百盏长明灯映出满墙画卷——每幅都是姜黎不同年岁的模样,八岁那幅还粘着糖葫芦的糖渣。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散落的画轴:"王妃撕了三年,本王总得留些底稿。"
"留给你刻墓碑当遗照?"她扯下十五岁及笄礼的画幅,背面竟贴着张药方,"十全大补汤?你拿姑奶奶画像当药引子?"
窗外忽地砸进个陶罐,腐臭味中爬出百条碧鳞蛇。姜黎拽过萧景珩滚进暗室,金线嫁衣绞住门轴:"瘸子,你身上到底带了多少火折子?"
“够烧了这腌臜窝。”他的声音低沉而冷漠,仿佛这满窝的蛇都不配在他的世界里存活。只见他迅速擦亮火石,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其抛向蛇群。刹那间,火光熊熊燃起,照亮了整个洞穴。
就在火光最亮的瞬间,他突然贴近她的耳畔,轻声说道:“其实当年你落水,是本王故意撤了冰层守卫。”这句话如同惊雷一般在姜黎的耳边炸响,她的身体猛地一颤,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姜黎的毒指甲瞬间抵住了他的喉结,她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杀意,“找死?”她的声音冰冷至极,仿佛能将人冻结。
然而,面对她的威胁,他却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他缓缓地握住她的手腕,感受着她手腕处的脉搏跳动,轻声说道:“不撤,怎能看到百鸟朝凤的奇景?”
他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姜黎,似乎要透过她的眼睛看到她内心深处的想法。接着,他又继续说道:“又怎知我的王妃,生来就该翱翔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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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的话语,蛇群在烈焰中痛苦地扭曲着,最终化为灰烬。而姜黎的心中,却掀起了一场惊涛骇浪。黎的瞳孔血色渐褪:"萧景珩,你再敢算计我——"
"便罚本王生吞蛊虫?"他笑着从袖中摸出油纸包,糖炒栗子的甜香冲散满室焦臭,"刚出锅的,砒霜量加倍。"
暗室深处突然传来铁链挣动声,姜黎染毒的指尖戳向他心口:"等收拾了老腌菜,再跟你算这笔账!"
萧景珩咬开栗壳,将果仁塞进她骂咧的唇间:"王妃的秋后算账,本王盼了三年了。"
姜黎赤脚踹开药庐木门,染毒的指甲扫落一屉晒干的当归:“青杏!这药材霉得能种蘑菇了,你是晒药还是养蛊?”
青杏抱着捣药杵缩到墙角:“主子,是王爷吩咐用阴湿法炮制的……”
“阴湿法?”她指尖戳向萧景珩的轮椅扶手,“你怎么不把自己腌成药人?省得整天装瘸骗鬼!”
萧景珩的鎏金链缠住她乱晃的脚踝,将人拉到药柜前:“王妃若嫌炮制不当,不如亲自教教本王?”他拉开暗格,三百个瓷瓶标签上竟全写着“姜氏秘方”。
姜黎瞳孔骤缩,抓起一瓶鹤顶红砸在地上:“偷姑奶奶的方子炼毒?你这瘫子不如改行当贼!”毒液腐蚀青砖的焦糊味中,她突然揪住他衣襟,“说!我娘留下的安神方怎么在你手里?”
窗外竹影忽动,三枚柳叶刀破空而入。萧景珩揽过她侧身避开,刀刃钉入药柜,刀柄红缨系着张字条——“子时取纹,留尔全尸”。
“留你祖宗的棺材板!”姜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