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未寒——”他指尖弹了弹鎏金账本,“您这吃里扒外的做派,不怕遭雷劈?”
“雷劈?”姜黎一脚踹飞账本,火凤叼着账本扑向马车,“姑奶奶专治各种不服!”凤爪撕开车帘,里头滚出三百张泛黄的卖身契——每张都按着姜承业的血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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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杏的机械眼红光暴闪,白骨五指插入卖身契堆:“娘子!这上头有您的生辰八字!”
“生你爹的棺材板!”姜黎一刀劈开卖身契,黑血喷溅处凝成姜承业的虚影——竟是她现代上司的脸!金丝眼镜淌着脓血,声带挤出打印机般的咔嗒声:“姜医生……你的kpi……”
“k你祖宗的pi!”姜黎赤脚碾碎虚影,鎏金火凤衔着卖身契扑向姜氏祖坟。墓碑炸裂的刹那,地窖里滚出三十口贴符咒的箱子——每口箱子里蜷着个泡烂的“姜黎”,手腕拴着苗疆银锁。
萧景珩忽然拽过她的手,鎏金怀表链绞碎银锁:“爱妃这替身……”表盖内侧的凤凰纹映着火光,“倒是比本王娶亲时准备得周全。”
暮色吞尽最后一丝天光时,姜氏祖坟在毒火中化为焦土。姜黎翘腿坐在墓碑残骸上啃辣黄瓜,萧景珩的婚书垫在酸菜坛底镇邪。青杏拎着最后一坛“公道散”,挨个泼向醒神的街坊:“专治黑心烂肺,一瓶管够!”
萧景珩倚着冒烟的棺材,怀表链缠上她脚踝:“王妃掀完祖坟……可愿掀份婚书?”表盖内侧的鎏金“姜”字晃得人眼花,惊起满街昏鸦扑棱棱乱飞。
“掀你祖宗的——”姜黎反手将腐乳砸向他喉结,却被他偏头叼住。乳块上的绿毛疯长成藤蔓,在暮色里缠出个歪歪扭扭的同心结,惊得济世堂最后一块招牌“哐当”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