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只见姜黎身上那件闪耀着银光的铠甲,在接触到药物之后,竟然像是遇到了高温的蜡一般迅速融化开来。随着银甲的消融,她脊背之上那一道道狰狞可怖的鞭痕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众人面前。这些鞭痕交错纵横,仿佛诉说着她曾经所遭受过的无尽痛苦与折磨。
然而此刻的姜黎却并未有丝毫退缩之意,她猛地转过身来,如闪电般伸出一只手,死死地掐住了萧景珩的脖颈。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上尖锐锋利的指甲毫不留情地朝着萧景珩喉结处狠狠刮去,只听“呲啦”一声响,竟硬生生地将他喉结处那块诡异的蛊纹给剐了下来。
就在这时,一股金色的血液从姜黎的伤口处缓缓渗出,宛如一条细小的溪流,悄无声息地流入了下方的药池中。这股神秘而强大的鎏金血刚一触碰到池水,原本平静无波的药池瞬间像是被点燃了一般沸腾起来。紧接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发生了——那围绕在药池四周、整整三百根作为阵法根基的活人桩突然间剧烈颤动起来,随后如同复活过来的恶鬼一般猛然暴起。
这些活人桩个个面容扭曲,干枯的手臂化作一双双锋利无比的爪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周围那些天机阁的死士扑杀过去。刹那间,空气中充满了血腥与惨叫之声,无数道寒光闪烁而过,那些天机阁的死士甚至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便已被这些恐怖的枯爪无情地撕裂了咽喉,鲜血四溅,场面惨不忍睹。
青杏的虚影突然凝实,白骨手指戳向萧景珩后颈:"娘子!他的命门在"符咒血光撞上晶片接口,"这块腌臜铁片里!"
药池轰然炸裂,姜黎的银簪扎入晶片缝隙。萧景珩忽然低笑,蛊纹如毒蛇缠上她腰肢:"夫人捅了三年"他攥住她染血的手按向心口,"这次可要对准了。"
地宫穹顶突然坍塌,月光如瀑倾泻。三百口悬棺齐齐洞开,腐尸手中皆握着染血婚书。姜黎的银甲尽碎,赤脚踏过满地契约残片:"病秧子,姑奶奶今日教你"她徒手撕碎萧景珩的蟒袍,"什么叫真正的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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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杏的白骨手臂突然插入药池,符咒烧穿池底:"娘子!龙脉在"她残魂渐散,"在您脚下!"
姜黎的鎏金血渗入地缝,龙吟震得山河俱颤。天机阁死士的残躯突然凝成巨蟒,蛇瞳中映着阁主鬼面:"姜姑娘,这三年来"蛇信卷起青杏的银锁,"你喝的每口茶,可都掺着这丫头的血。"
萧景珩的蛊纹骤然暴长,缠住蛇首按向龙脉裂缝:"夫人若要疯"他心口晶片迸出强光,"本王奉陪到底!"
姜黎的赤脚踏碎龙脉石砖,鎏金血渗入地缝的刹那,整座地宫轰然倾塌。天机阁主的巨蟒真身被蛊纹缠成麻花,蛇鳞间渗出靛蓝色毒液,浇在青杏的残魂上滋滋作响。
"娘子酸菜坛"青杏的白骨手指指向暗河漩涡,"在坛底"残魂彻底消散前,哆啦a梦银铃铛坠入姜黎掌心。
萧景珩的蛊纹突然暴长如锁链,缠住姜黎腰肢拽向巨蟒七寸:"夫人可知"他咳出的黑血染红她后背鞭痕,"这畜生的命门——"鎏金指尖戳向蛇瞳中的鬼面,"是你三年前没烧干净的婚书!"
姜黎狂笑震落梁上悬棺,银铃铛砸向蛇瞳:"老东西!姑奶奶的婚书——"铃舌弹出淬毒银针,"得拿你的老命来填!"
巨蟒嘶吼着翻滚,蛇尾扫碎三百口悬棺。腐尸手中的婚书遇毒自燃,火舌舔过天机阁主的鬼面,露出底下与萧景珩七分相似的脸:"珩儿你竟为了这疯妇"蛇身寸寸龟裂,"背叛天机阁!"
萧景珩的蛊纹突然绞住姜黎脖颈:"夫人听见了?"他咬破她耳垂低语,"这把火"鎏金血渗入她凤凰纹,"得用你我心头血来灭。"
姜黎反手捅穿他胸膛,捏住跳动的心脏:"病秧子,姑奶奶教你个乖——"指尖剜下半颗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