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的气味弥漫开来。那些焦黑的腐肉一接触到腌菜汁,竟然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滋滋啦啦”声,就像是热油碰到了冷水一般。随着这阵声响,那两具焦尸的面部开始冒起缕缕黑烟,显然是受到了腌菜汁强烈的腐蚀作用。
然而,青杏并没有就此罢手。她的手指尖处,无数根白色的菌丝如同狂舞的灵蛇一般迅速生长出来,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紧紧缠绕住了那两具焦尸。然后,在青杏的操控下,这两具焦尸就像两个失去控制的木偶一样,被狠狠地对撞在一起。
姜黎的银甲鳞片剐过地面,火星引燃满地蛊虫。她反手拽过萧景珩的蟒袍擦刀,刀刃映出黑袍首领鬼面下的半张疤脸:"病秧子,这丑货莫不是你的老相好?"
萧景珩咳着血低笑,蛊纹缠住她手腕往焦尸心口送:"夫人不妨剖开看看"鎏金流光渗入焦尸胸腔,"说不定藏着你的生辰帖。"
就在那锋利无比的刀尖轻轻挑开已经变得焦黑、溃烂的皮肉之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截闪烁着耀眼光芒的鎏金锁链如同一条灵动的毒蛇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缠住了姜黎纤细的脚踝。
一旁的青杏见状,顿时花容失色,惊恐地尖叫起来。只见她毫不犹豫地飞身扑向那截诡异的锁链,同时口中念念有词,手中迅速燃起一道闪耀着奇异光芒的符咒。
“噗”的一声轻响,那道符咒准确无误地击中了缠绕在姜黎脚踝处的鎏金锁链。瞬间,熊熊烈焰升腾而起,将整截锁链包裹其中。然而,这看似威猛无匹的火焰却并没有能够轻易地将其烧毁,反而是在与锁链接触的瞬间发出一阵“滋滋”的声响,仿佛被某种强大的力量所抵御。
与此同时,青杏手臂上的血肉也因为符咒的威力而开始不断地剥落。眨眼之间,原本白皙娇嫩的肌肤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暴露在外的森森白骨,看上去格外骇人。但即便如此,青杏依然咬紧牙关,死死地握住那张燃烧中的符咒,不肯松手。
黑袍首领突然扯下面具,脸上刀疤狰狞如蜈蚣:"姜姑娘好记性!三年前凤凰台"枯爪撕开衣襟,胸膛纹着姜氏灭门当夜的星象图,"您这把火烧得可痛快?"
"痛快你祖宗!"姜黎的苗刀劈碎星象图,刀刃卡进他锁骨,"姑奶奶这就送你下去问阎王!"刀身震颤间,黑袍人皮肉突然爆开,数百只蛊虫凝成张血淋淋的婚书。
只见青杏猛地一伸手,一把就将姜黎身上那亮闪闪的银甲给拽了过来。她那惨白如骨的手指直直地朝着婚书上的某一处用力戳去,并大声喊道:“娘子快来看这里啊!”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可以看到在那些密密麻麻、不断蠕动着的蛊虫之间,有两个血红的大字——“青杏”正若隐若现地闪烁着光芒。青杏瞪大了眼睛,满脸愤怒地吼道:“这个可恶的老东西居然连奴婢我的名字都给写到这份婚书里来了!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萧景珩的轮椅突然横撞过来,蟒袍卷住漫天蛊虫:"小丫头"他指尖蛊纹爬上青杏的白骨手臂,"你这禁术再使三次,连骨头渣都剩不下。"
"要你管!"青杏甩开他,符咒烧焦三具扑来的焦尸,"奴婢生是娘子的人,死是"话未说完突然僵住,白骨手指颤抖着指向某具焦尸腰间——挂着半块哆啦a梦银锁。
姜黎瞳孔骤缩。苗刀劈开焦尸,腐肉里掉出本烧焦的账册——正是她穿越前夜在实验室撕碎的记录本。泛黄纸页间夹着张泛旧照片:青杏穿着现代护士服,正给病床上的萧景珩换药。
"好得很!"姜黎狂笑着将照片撕碎,"合着你们组团来消遣姑奶奶?"她一脚踩碎焦尸头颅,银甲鳞片剐下黑袍人半张面皮,"今日这出戏,得拿天机阁的祖坟当戏台!"
地宫突然间剧烈地颤动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