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钻出数据流触手,"岂容你毁于疯妇之手!"
萧景珩突然将姜黎拽入怀中,蛊纹缠住两人腰肢跃上蟠龙柱。他舌尖顶开她齿关,渡入的鎏金血珠竟在虚空绘出星图:"夫人可知"龙柱应声坍塌,露出底下沸腾的量子海,"为破这死局,我迭代过你108次心碎的模样。"
青杏的罗盘突然嵌入地脉,整座皇城开始数据化坍塌。她撕开宫女襦裙,露出绣满符咒的苗疆战甲:"天机阁的腌臜卦象——"战甲银饰化作万蛊齐发,"不如酸菜缸里的蛆虫干净!"
姜黎的凤凰纹灼穿量子海,徒手扯出条青铜龙脉。龙眼中嵌着的正是她现代工牌,此刻正闪烁红光:「员工姜黎,确认执行格式化指令」。
"格式化这个!"她将龙脉塞进帝王腐尸口中,工牌在龙腹炸出漫天星辰。萧景珩的蛊纹突然裹住两人,在数据洪流中撕开裂缝:"抱紧"他咬破她锁骨胎记,"这次别再捅错地方。"
坠入白光的刹那,姜黎听见青杏最后的呐喊。少女战甲化作青铜鼎,鼎中沸腾的酸菜汤正腐蚀着整个王朝的代码根基:"娘子!别忘了"鼎身浮现她八岁时的涂鸦,「姜宅丫鬟青杏,专治主子发疯」。
卯时的梆子敲醒医馆后院,姜黎踹开身上压着的《女诫》。萧景珩的蟒袍挂在酸菜缸沿,青杏蹲在灶台前熬粥,锅里赤豆被雄黄染成金色:"娘子,早膳吃菌丝包子还是砒霜油条?"
在那古老而神秘的建筑之上,檐角悬挂着一串镇魂铃。原本这串铃铛应该安静地垂挂着,但此刻却奇怪地无风自动起来。清脆的铃声在空中回荡,仿佛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仔细看去,只见其中一个铃舌上竟然粘着一小片玉玺的残渣。这片残渣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还残留着昔日的威严与权力。
与此同时,姜黎赤裸着双脚,缓缓地踩过满地散落的卦签。那些卦签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搅动,纷纷随着她的脚步而跳动。每一步落下,都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如同命运之轮在悄然转动。
当姜黎走到一本厚重的《大雍律例》前时,她停下了脚步。这本律例承载着大雍王朝的法律和秩序,但此刻却成为了姜黎留下印记的载体。她毫不犹豫地将脚重重地踏在了书上,瞬间,一个带着鲜血的凤凰印赫然出现在书页之上。那鲜红的血迹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绽放在律例的文字之间,显得格外刺眼。
这场疯宴,且摆着。
量子海的漩涡吞没姜黎的视线前,她最后瞥见青杏的苗疆银甲在数据流中碎成星芒。酸菜缸的腐香混着血腥气刺入鼻腔,她听见萧景珩的心跳声穿过虚空,与玉玺碎片的震颤共鸣成蛊虫振翅的嗡鸣。
"抓紧!"萧景珩的蛊纹突然暴长如锁链,缠住她腰肢扎入混沌。两人坠入一片白光,再睁眼时已跌回医馆后院。青杏的哆啦a梦袜子挂在晾衣绳上晃荡,灶台铁锅里的砒霜粥咕嘟冒泡,仿佛那场弑君疯宴只是场荒唐大梦。
"娘子"青杏从酸菜缸后探出头,双丫髻上别着半截苗银簪,"奴婢新腌的菌子"她掀开缸盖,靛蓝色菌丝凝成个迷你龙椅,"会唱《往生咒》呢!"
姜黎一脚踹翻酸菜缸,菌丝缠上她脚踝的瞬间,记忆如毒蛇噬心——量子海中,青杏的银甲碎片凝成青铜鼎,鼎身上的苗文咒印正与她腕间银铃疤重叠。而萧景珩后颈的晶片接口处,此刻正渗出荧绿色的培养液。
"王爷这出戏"她银簪尖抵住萧景珩喉结,"连片尾彩蛋都要塞私货?"簪尾挑开他蟒袍,心口旧伤里嵌着的婚戒随脉搏跳动,戒面刻着的经纬度坐标,正是现代实验室的位置。
萧景珩擒住她手腕,蛊纹顺簪身爬上指尖:"夫人砸玉玺时,可听见系统提示音?"他蘸着灶灰在青砖上画出星图,缺角处赫然是姜黎的工牌编号,「员工姜黎,年假余额:109天」。
后院那口古老的古井毫无征兆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