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摸上剑湖宫的可不仅仅只有左子穆一人而已,每一个东宗弟子都沾染了北宗弟子的血,说到底,这是东宗与北宗之间的较量。嗯,既然你不打算走开,那我们就好好较量一番吧。”话毕,巫玺再次引剑上前。
双手握剑,可以增加威力,但却减少了太多变化,交手不过三招辛双清就被刺中左手。见其不支,西宗弟子齐齐拔剑上场,但巫玺对他们可不会手下留情,哪怕其中有一半是女弟子也照杀不误,每一剑都必然要带走一条年轻的生命,顷刻间就被他杀了七人。
辛双清看得心痛不已,突然大喝道:“剑下留情!我们离开!”巫玺应声而停,抬起一脚踢飞了一个打红眼扑了上来的西宗弟子,其余西宗弟子便不敢再上,只是仍然围着他。
辛双清扶起一个腹部中剑的弟子,那女子双目失神,紧紧握着辛双清的手,轻轻唤了声“师傅”便死去了,看得那些宾客叹息不已,只是仍然无人愿意淌这趟混水。巫玺有些不耐烦,说道:“要走便速走,我的耐心有限得紧!”一个男弟子瞬间被激怒了,大喝一声又扑了上去,却又被巫玺踢开,坐拥琅嬛福地数年,巫玺的拳脚功夫也是极强的。
辛双清恨声道:“巫光玺,你今日造如此杀孽,不怕遭到报应吗?”巫玺叹了一口气,只是说道:“快走吧,我已经给你最大的耐心了。”辛双清死死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后抱起那名弟子说道:“你杀性太重,终有一天会后悔的。”说完便离开了。
西宗弟子紧随其后离开,正在这时,东宗弟子里面突然跑出一人抓住一名西宗女弟子。却是干光豪,他哀求的看着葛光佩说道:“葛师妹,你别走,别走好吗?说好的永远在一起终身厮守的,你忘记了吗?光佩”
他这话说得情真意切,但葛光佩却只觉得十分难堪,感觉瞬间被周围异样的目光刺得体无完肤。她突然甩开干光豪的手,斥道:“你做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干光豪一脸惨然,随即愤然说道:“你好狠的心啊,五年前我”这场闹剧最终没有继续下去,干光豪的鲜血溅了葛光佩一脸,她吓得尖叫起来。“滚!”巫玺怒道,他越发不耐了。
等她们走完,东宗弟子愈发害怕了,其中一些竟崩溃跪下求饶了,这就像是连锁反应,很快所有东宗弟子都跪下了,左子穆则已经失血过多昏迷了,如今躺在地上也无人护理,甚为凄惨。
但巫玺仍然不管不顾,一步步向他们逼近着,每一个脚步声都像一柄重锤,一下下的敲击在东宗弟子的心中,让他们肝胆俱裂,丑态百出。许多宾客都不忍再看,却仍然无人敢出言阻止,他们不敢得罪这个杀神。
“且慢!”但还是有不怕死的,这个人就是段誉。这时他已经缓过来了,一缓过来便出言阻止。巫玺回过头看向他,饶有兴致的说道:“哦?怎么,就算现在脸还肿的像头猪一样,也要帮这些打你的人么?”
段誉一脸愤然,奔到巫玺近前挡住他,正气凌然的说道:“他们打人固然不对,你杀人更是不该!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你竟杀了这么多人,你知不知道他们都有父母,他们死了他们的父母该有多伤心啊,你知不知道”说道这里戛然而止,倒不是也被杀了,只是有一柄利剑正指着他的胸膛。
他霎时间出了一身冷汗,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巫玺邪邪一笑,说道:“说啊,你怎么不说了?”段誉扯了扯嘴角,似乎想要摆一个笑脸,但十分僵硬,看起来非常古怪。
他小心翼翼的伸手捏住剑尖,慢慢把它移开。之后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深呼吸了好几次,紧接着又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已经触犯了法律”说到这里,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