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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小时候我不懂事才误伤你,现在小弟有难,事关陈家兴衰,求大哥给小弟说几句好话。”
陈默不死心,转身冲大哥陈述磕头作揖。
“到底帮还是不帮?”
陈述心中刀割一般疼痛,这些年他因为自己的身体残疾,受尽女人的奚落嘲讽,直到遇见高露露,他才找到心灵的安慰,但好景不长,因为老爷子陈平要选当家人,一下就把他的旧伤疤撕扯的鲜血淋漓。
“露露,看在曾经救你一次的份上,我求你救救陈默,他是我们陈家最后的希望了。”
陈默说完绝望的闭上眼睛,他很清楚,当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与高露露的情分就此打住,这辈子彻底无缘,就在刚刚他听吴世勋跟陈默悄悄说过,女子放血的部位更加特殊,稍有不慎,不但可能会影响生育,更有可能危及性命。
不过为陈家,陈述还是选择家业,而不是一直深爱他的女友。
“好,我答应你!”
高露露泪流满面,对陈述她一直心存感恩,既然陈述开口求她,她决心最后一次帮助陈述,然后跟他一刀两断,今后再不来往。
“不凡,准备器械,我要取血。”
吴世勋双眼的精光一闪,峰回路转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本以为高露露一口回绝,没成想陈述一求她,形势大变,时不我待,得尽快出手,只有先行取到高露露的血,已经收钱的林晚农就再无托词。
薛不凡兴冲冲的走出房间,给师父寻找器械去了,吴世勋搓着双手,神情略显紧张。他数十年不近女色,这一次取血的部位,偏偏是女性的zigong之血,想起那种尸骨的感觉,偌大年纪的吴世勋还是难以平静。
“师父,准备好了,用不用徒弟代劳?”
薛不凡心术不正,江湖中人无人不知,吴世勋可不希望在如此重要的场合下,让薛不凡丢人现眼,所以他当即严词拒绝:“不用,给我打下手。”
“高露露女士,请吧。”
吴世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眼睛死死盯着她穿着暴露的胸部。
“且慢,我反对!”
林晚农早不开口晚不开口,偏偏在这节骨眼上横身插一杠子,吴世勋师徒跟陈氏父子,无不义愤填膺,人家高露露都已经答应,你算哪根葱?有什么资格反对!
“吴世勋,跟老子说说,在哪个部位取血?”
众人还没有想到该如何反击林晚农多管闲事,他却率先发难。
吴世勋嘴巴都气歪了,麻痹的,老子比你父亲林一舟年龄还要大,你竟然自称老子?这还不算,如果自己回答他的问话,无异于承认林晚农是“老子”,如果不回答,这小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一时陷入两难。
“不凡,跟他说!”
吴世勋气呼呼的吩咐弟子薛不凡,如此一来,就可以避免直接与林晚农对话,免得被他赚便宜。
“自然是女人最隐秘的部位,zigong!”
薛不凡得意非凡,冲林晚农阴阴的一笑,还他妈是神医呢,就连这点事都不知道!
“啪啪。”
薛不凡正在心里笑话林晚农无知,脸上已经多出十个手指印,异常清晰、响亮、干脆,掷地有声,让宋玉林感叹,打脸也是技术活,要想学会,还得跟林晚农多加学习。
“这部位能取血吗?简直是胡扯,你们师徒俩干脆当刽子手去,当医生太屈才!”
林晚农早就知道这师徒俩眼神游移,定然没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