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鱼肚白,笑了笑,那笑容在晨光中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因为我是个闲人。”
“而闲人最看不惯的……”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执拗。
“就是有人处心积虑,非要打扰他安心喝茶的清净。”
晨光温柔地洒落小院,却也在同时,清晰地照见了院墙之外不知何时悄然而至的数十道持刀黑影——
王推官那阴恻恻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与狠厉,隔墙响起:
“赵公子!你这杯‘清净茶’,怕是喝不到底了!”
赵令渊闻言,却不慌不忙,提起泥炉上那碗早已凉透的残汤,朝着院门方向,遥遥举杯,声音清朗依旧:
“王大人,晨露清寒,要不要先进来尝碗热汤?”
“毕竟……”
他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
“那开封府大牢里的饭食,可比不上在下的手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