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后,把自己的振动封进了中子星。”她喃喃道,“不是为了复仇,是想提醒后来者:‘我们错了,多样性不是混乱,是宇宙的免疫力。’”
随着日记的解封,吞噬者的“空白”开始褪色。它不再吞噬,反而像个迷路的孩子,无意识地模仿着周围的振动——一会儿学电浆生命的闪电跳跃,一会儿学晶体生物的几何旋转,最后竟笨拙地拼凑出一小段属于自己的、带着错误的旋律。
“它在‘学习’犯错。”回响笑了,“就像当年的尘埃之民。”
某个深夜,艾希拉独自站在共鸣穹顶。乐谱已扩展至银河系边缘,无数萌芽的光点连成星河,与已知文明的纹路交织,像一块正在编织的宇宙挂毯。
“导师,”回响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我们收到新任务。在船底座星云,有个萌芽文明正在‘过度生长’——它们的振动太强烈,开始挤压邻近的星域。”